固然在徐远看来,那场论道更像是鸡同鸭讲,这个观点深得老剑客同意。
徐远不敢再想下去,缓声道:“间隔初夏文会结束另有几日,二师兄你先莫急,我让朱粲他们和大徐士子再为你探听探听。若到时候你认准了李薄言就是小师弟,那就回大圣峰去请那老王八蛋来,让他来向白鹿洞书院要人。为了这件事用掉积累了十六年的一剑,不值得。”
李薄言带他来到枕流桥上,见他还是一副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模样,率先突破了沉默,笑着问道:“是殿下叫你来的?”
武刚烈随即将事情的颠末都说了一遍,带着几分歉意道:“以是说小师弟你不要曲解,我不是决计要问你名字的,只是徒弟就奉告了我这么个线索,我只能一个一个问畴昔。我问其别人的时候,他们每一个都不肯意说,有几个还跟我发了脾气,四师弟说他们是怕被人晓得本身曾经叫这个名字,怕别人笑话本身,还说跟文名有干系。以是我把你叫到这里来,这里没有人,别人就不会晓得你之前叫这个名字了。”
白鹿文会刚一结束,武刚烈就找到了李薄言,叫住了他等他转过身来后,武刚烈张了张嘴俄然有些不知该如何进入话题,挠挠头道:“这个…阿谁…就是阿谁…”
武刚烈略加踌躇,看了看四周小声问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武刚烈道:“我把统统‘狗娃子’都问了一遍,他们必定不是,那李薄言不就是我们的小师弟了?四师弟,你是不是因为李薄言是下一任山主,不想获咎白鹿洞书院,以是用心帮着他说话?”
李薄言对武刚烈有些印象,因为前些日子徐弘远张旗鼓分发白玉佩和方才坐在独对亭中时,面前这个看起来有些清秀的青年都在摄政王殿下的身边。李薄言浅笑问道:“有甚么事吗?”
武刚烈闻言心中一振,脸上随即暴露一个笑容,“小师弟,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武刚烈点头道:“不是四师弟,是我,我要找你。小…李薄言,我想问问你,你小时候,就是还没上山来到白鹿洞书院之前,是不是有个奶名,比如说狗蛋,狗剩子这类?”
徐远轻声问道:“那二师兄又如何感觉你将书院中统统‘狗娃子’都问了一遍?说不定另有你不晓得的‘狗娃子’藏在书院的某个角落里,你还不晓得呢?何况退一步说,就算李薄言真的是我们的小师弟,二师兄又筹算如何做?跟白鹿洞书院说事理,要他们放李薄言下山去跟你上大圣峰?”
李薄言不知该如何解释,心中俄然对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这句话有了前所未有的深切认知。无可何如的他只能带着武刚烈去找徐远,徐远在听完工作的颠末以后一样是哭笑不得,朝武刚烈道:“二师兄,李薄言说得没错,他不必然是我们的小师弟。”
武刚烈顿时急了,“四师弟,你前几天可不是这么说的,当时候你跟我说李薄言是我们小师弟的能够性很大,如何现在你又说他不是了?”
李薄谈笑着点头道:“大徐很多处所都有贱名好赡养的说法,很多人小时候都有如许的奶名,我天然也是有的。我记得我小时候还没有薄言这个名字之前,我家中长辈都叫我狗娃子,直到厥后私塾先生给我取了现在的名字后,他们才垂垂不叫我奶名。”
震惊的同时,徐远心中不由得有些无法,他本想通过另一种体例来让武刚烈知难而退,却没想到武刚烈早就想好了对策,倘若如许的话,以那老王八蛋的脾气,必然会拖着那根破剑条杀到五老峰上来的吧?
“………”
“他们不会放人的。”
武刚烈当真道:“这不成能,徒弟说小师弟就在五老峰上的白鹿洞书院里,我只要来插手初夏文会就能找到他。以是你就是小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