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先生只说了几句,然后就由李薄言来宣布此次白鹿文会的细则:此次白鹿文会的主题是白鹿洞书院,题目很大,经义阐述,诗词歌赋都能够,独对亭外有两个箱子,一个对应的是经义阐述,里头装的题目大多是礼义这些,与书院的课程相挂钩,另一个对应的是诗词歌赋,比起前者,后者的题目要多一些,全都是白鹿洞书院里能瞥见的事件,比方说花草,御书阁,独对亭,流水,明月等等。
徐远不由得悄悄点头,不愧是白鹿洞书院,如此大文会也能举重若轻,倘若换做那些小书院的文会,此时现在必定为了三本孤本文籍而剑拔弩张,但在这里,固然那些大徐士子想要《皇朝经世大典帝系篇》,他们当中的很多人也确切为了这本书而来,但是却没有是以粉碎文会纯粹的氛围,比起嘉奖,他们更看重的还是文会本身。
很多学子听到法则后都深深皱起了眉头,更有些直接放弃此次文会,一刻钟内写一首诗或者一个时候内写出一篇经义阐述并不难,但就怕写得不出彩,倘若平平无奇也还算没甚么,如果写砸了,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丢了脸,但是比被人晓得了贱气啷当的奶名还要伤文名呐。
归青州眼睛一亮,装模作样地思虑半晌后恭声道:“门生统统全听殿下安排。”
“再过几日,我白鹿洞的三百学子就要分开书院,下山一展抱负。而本日,但愿诸位抛开统统,尽展才调。那三本孤本文籍不首要,首要的是本日山上学子与山下来的诸多来宾们比诗文,联袂共进。诸学子们,这里是白鹿洞,是你们的地盘,可不要被山下来的客人给比下去。”
徐远拿了块豆腐干扔进嘴里,朝身边的归青州轻声笑道:“曾有小我跟我说花生米和豆干同嚼,会有火腿的味道。我倒是吃过火腿,宫中有一名专门从江南道召来的御厨,做蜜汁火方很有一手。但我向来没试过这个说法是真是假,只可惜明天没有花生米,不然的话倒是能够试上一试。”
闻声徐远对归青州的称呼,角落里的术赤神采一沉,不满地冷哼一声,“告翁”这两个字,就仿佛一根银针深深插进他的内心,又仿佛是一根卡在喉咙里的鱼刺,令他吞也不是吐也不是,难受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