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是檀香吗？”才刚上到诊所二楼，李昂便闻到一股熟谙的味道。
大夫蜜斯伸展五指，李昂只感觉左眼睑被高低拉开，小半个眼球都被透露在氛围当中。
“关于这个题目我必须得夸大一下：我们一向都在招人。”格雷姆摸着他那乌黑铮亮的头皮，脸上暴露有点难堪的神采，“只不过我们的标准很高，以是一向没能碰到合适的人选……”
“实在另有一剂熏香，但是我这里存货用完了，你过几天再来拿一趟。”大夫蜜斯对李昂的卖乖视若无睹，她用严厉的语气警告道，“药就这些了，不过作为大夫我另有一条忠告：”
“好的，白的止痛药两次两片吃三天，黑的补药三次五颗吃一个周。”李昂灵巧地复述。
“是，只是纯真的……”
穿戴白大褂的娇小女孩朝皮肤乌黑的大块头做了个扫地出门的手势，然后就当那两个大男人不存在似的又缩回到躺椅上，重新拿起平板电脑不晓得又在看些甚么……
“患者，你是否蒙受过对抗性毁伤？”
“我不瞎。”
格雷姆想要答复，却被大夫蜜斯无情打断：“我在扣问患者，请你不要滋扰我的问诊。”
“灵能不是甚么好东西，如果你不想年纪悄悄就暴毙而亡的话，请务必谨慎利用你的力量。”
“你这么以为也行，不过这是针对灵能伤害的止痛药。”
格雷姆伸手敲了一下分诊台的传唤铃，传唤铃并没有发作声音，不过摆在传唤铃中间的桌面音箱中却传出稍显慵懒的年青女声：“看到你们了，我在二楼，你们本身上来吧。”
“不美满是。”还是阿谁略微有些慵懒的女声，“不过嘛，能闻出檀香已经比封闭区这些粗坯强上一百倍了。”
“坐下，我们先做个查抄。”
“走吧走吧。”
先用镊子从红色塑料瓶中取了些红色压片药放进自封袋，她将自封袋摆在李昂面前解释道：“这是和缓剂，一天两次一次两片，一共吃三天。固然对你的规复没有甚么帮忙，但这玩意能让你没那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