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不到一年,潘尚书籍身却出去了,并且犯了谋反大罪,永久也翻不了身。不能不感慨世事无常,风水轮转。
“受人煽动?谁?谁跟我过不去?”
“大人……潘文远托牢头从天牢里带出话来,想与大人见最后一面。”
温森从速笑道:“大人言重了,可巧部属有事向您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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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装了,在我面前玩装死这一套,你还太嫩了点儿,你是练过工夫的,别说这几下揍都扛不住啊……”百里芸出去后。任清闲便站起家给本身倒了一杯茶,然后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笑意连连的赏识萧怀远满地打滚惨叫。
叹了口气,太子恭恭敬敬朝潘尚书行了一个门生礼,然后回身走出了牢房。
抄完家再言欢?温森有些无语了。
笑声在阴沉的牢房内鼓吹回荡,卖力把守潘尚书的牢头刘喜莫名打了个寒噤,恨恨的咕哝了一句:“老王八蛋吃喜鹊屎了?笑得这么瘆人……”
太子嘲笑:“你觉得靠你那几万叛军便能做天下共主了?真是好笑!”
“来人啊!给老子接着揍!”
“是吗?任兄实在是太操心了,可任兄你为何一向抱着小弟不放?小弟并无龙阳断袖之好,还请任兄自重啊。”
任清闲对他们的筹算心知肚明,幸亏任清闲本人对权力并不热中,更不喜好每天忙于公事。他只对银子感兴趣。
“天大的事儿都比不上抄家首要,说实话,老潘家我很早就想去抄了,白花花的银子放在空无一人的府宅里,多伤害呐!还是搬到我家库房里比较放心……”
说到银子……潘尚书已经审过,是不是该去他府上抄家了?任清闲摸着下巴揣摩,潘尚书当了这么多年官儿,拉党结派,扯旌旗造反。这些可都是要拿银子去填的无底洞啊,没点经济气力行吗?没准他家有座金山等着本少爷去挖呢,本少爷若不笑纳,难道对不起妻儿长幼?家里四个老婆。将来都要为本少爷生儿育女,若未几为家人捞点钱。今后哪来银子请奶妈?孩子大了,娶老婆要聘礼,出嫁要嫁奁,这些都得费钱呀……
任清闲一把扯住温森便往外走:“有甚么事待会儿再说,叫影子兄弟们全部调集,我们去潘府抄家……”
任清闲内心恶寒了一阵。一脸嫌恶的双手端住萧怀远的脑袋,像扔渣滓似的往外一丢,萧怀远一时没防备,脑袋狠狠撞在地上,天然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雅间的门俄然被人推开,一名青年男人款款走入,边走还边笑道:“闻知任兄在此,小弟特来与任兄……”
现在温森呈现的任式比较暖和,被任清闲经验过一次后,温森灵巧多了,出去之前还先敲了拍门,规矩得的确就像个受过量年儒家礼教的尔雅君子。
“任兄,省省力量吧……我还死不了……”萧怀远有力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