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闲接着道:“我和你一样,都是薄命的人呀……唉,被他们那该死的当家的给绑到山上来了,想必你也和我一样吧?唉,同是天涯沦落人,拥抱一下如何……”
大板屋在匪贼窝的浩繁木屋子中居于中间位置,占地比较大,屋子的前厅就像个小型的篮球场似的,前厅正中对着门的墙壁上挂着一幅不知年代的画像,画的是一名膀大腰圆,身材魁伟的中年男人,手执一把大刀,以“力劈华山”的招式奋力的朝前劈砍着,端倪之间一股凶悍霸道之气喷薄而出,倾泄满纸。
女子惊诧的看着他,接着脸上的神采变得似笑非笑,低声道:“听起来好象不错……”
任清闲点头,这不是大话,以是他否定得非常干脆。他的仇家很多,比如朝中权势熏天的潘党。不过皇上老丈人挺仗义,一道圣旨就帮他杀了几万个……但他肯定本身不熟谙阿谁甚么赵俊。
任清闲当即灵巧的走近了几步。
任清闲嫌恶的皱了皱眉,他不算一个太爱洁净的人,不沐浴不换衣服是常事,可现在跟这群人比起来,任清闲的确算是有洁癖的变态了。
任清闲楞了楞,接着嫌恶的看了胡子脸一眼。瞧这话说的,合着在这匪贼窝里混。不洗脸才叫普通?这帮不讲卫生的家伙!
见女子没反应,只是冷冷盯着他,任清闲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笑道:“女人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也是被他们抢上山的吧?这该死的匪贼头子不得好死!女人,如果你想逃出去,鄙人倒是能够帮你出出主张,我们相互共同,必然能逃下山去……”
任清闲也靠近了打量着她,这一看任清闲又被她绝色的面貌所倾倒,见女子穿戴一身大红色的劲装,眼睛正防备的盯着他看,任清闲眸子转了转,继而恍然大悟,最后勃然大怒。
“你也别假惺惺的哭嚎了,你的来源不明,说话不尽不实,我临时不能放你下山,不过你放心,你在这里很安然,有些事情我必须弄明白今后再做决定。”
******!这帮匪贼太没人道了!竟然将这么标致的神仙姐姐抢上山,必定是给那当家的匪贼头子做押寨夫人,不然她为何穿得像个大红包似的?没准刚才那大屋喧闹非常,恰是他逼迫这女子与他拜堂来着,以是她现在满抱恨绪的望着玉轮,必定是想起了她的家人,哎呀!真是个令民气疼的美人儿……
昨晚他们喝酒喝到大半夜,莫非今儿起来又筹算持续喝?
女子没答复他,长眉悄悄蹙了蹙,仿佛堕入了思虑:“……你说的砒霜,鹤顶红,筹算如何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