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贼们草草膜拜了一下,二当家的就任大典便结束了,接下来的保存节目就是……大吃大喝。
任清闲笑眯眯的道:“这里啊,风景虽说不如何样,可这儿有值得我等候的人儿呀,对他,我可谓是日思夜想,展转反侧……”
“啊?”任清闲目瞪口呆,这,这娘们儿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任清闲:“…………”
任清闲乐得眉开眼笑,“别客气,千万别客气,自家兄弟嘛,逛逛过场就得了……”
众匪贼行动分歧的点头。
赵俊,我留在这里是为了等赵俊。
“她又想干吗啊?”任清闲不耐烦的打了个呵欠:“山上两百多号人。就她屁事儿最多!并且干的都是些没效益的事儿……”
刀疤脸和数十名匪贼将他围在中间,瞋目而视,中年男人也没见惊骇,仍然落拓得意的点头晃脑,明显没将刀疤脸他们放在眼里。
任清闲见众匪贼不敢上前应战,不由意得志满的大笑道:“服了,你们就老诚恳实认老子做二当家的!”
任清闲吓得一颤抖,擦着盗汗从速道:“没……没有!绝对没有!”
“又傻笑。又傻笑!”罗月娘不满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唉!老娘现在真有点悔怨了,也不知让你做二当家究竟是福是祸……”
“二当家的?”两眼望天的中年男人睁大了眼睛,震惊的望着任清闲,“青龙山甚么时候多出个二当家的?”
“啊!当家的,你快看,多么斑斓的山景呀!正所谓‘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如此美景,当可入诗入画,回味悠长矣!嗯,小生去撒个尿先……”
罗月娘气得狠狠踹了任清闲的屁股一脚,恶声道:“给老娘闭嘴!”
罗月娘实在看不过眼了,走参加中,将跨坐在胡老三身上的任清闲伸手一拎,拖开了几步,终究将胡老三救离了任清闲的魔掌。
“见过二当家的。”刀疤脸领着匪贼兄弟向任清闲见礼。固然昨日任清闲赢胡老三博得不但彩,可他们既然认了任清闲做二当家,内心再不平也得以礼相见。
任清闲奔驰中扭头一看,见胡老三竟然飞了起来,不由吓得任清闲大呼一声:“我靠!太无耻了!不准用轻功啊……”
俗话说得好,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当然,这话反过来讲也行。许是胡老三目睹顿时便能抓到任清闲,将他按在地上胖揍一顿,内心对劲起来,奔驰中也没重视脚下,成果俄然被一小块崛起的小石子绊了一下……
当下任清闲回身上前,先伸出一只脚谨慎翼翼的在胡老三身上摸干脆的碰了一下,见胡老三毫无反应,仍不断的哼哼,任清闲顿时大喜,两腿一分,跨坐在胡老三身上,一把将他的身子翻了过来,右拳狠狠挥出。第一拳便打在胡老三的鼻梁上。
鼻梁是个很敏感的器官,信赖挨过打的都晓得,一旦鼻梁受创,滋味非常难受。
“…………老子不干了!辞职!”
说归说,任清闲还是不甘不肯的来到了前厅。归副本身留在这里的目标,只是为了等阿谁赵俊,至于受不受重用,被不被匪贼们所接管,却没在任清闲的考虑范围内,本身被绑票的事情查清了就闪人,管他们干吗?
话音未落,任清闲反应极快的将身子一矮,全部身子在地上伸直成一团,像只碰到伤害将头和四肢缩在壳里的乌龟似的,险之又险的堪堪避过了胡老三高空飞翔的身子,任由胡老三飞过他的头顶,最后脸先着地,摔落在地上。收回“啪”的一声清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