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吓得腿一软,语带哭腔大喊道:“我靠!冯仇刀,冯大将军,你不是吧?小弟客串两天匪贼二当家罢了,至于这么大罪恶吗?”
“你们这群匪贼!光天化日抢人家东西,另有国法吗?”任清闲语带哭腔大声的指责道。
“就是,是冒死还是投降,我们总得有小我施发号令吧?”
任清闲像是有感到似的。从速机灵的朝后一跳,离她远了几步,笑道:“慢来慢来!你前次在都城敲了我一回闷棍,我还没找你赔医药费呢,此次你又想敲我闷棍?把我敲傻了你养我啊?”
一名匪贼将耳朵凑到任清闲的嘴边,然后直楞着眼,一句一句的翻译。
任清闲没理睬匪贼们七嘴八舌的嚷嚷,他的眼神一片浮泛,浑身不住的颤抖着。嘴里喃喃自语,看起来像个神经病人似的。
“二当家的。别听他的。我们都被围得跟王八蛋似的了,冒死?你去拼吧!老子可不干!”
任清闲此时已欲哭无泪,抢又抢不过,解释又解释不清,真真难堪死他了。
没过量久。一个娇脆凶暴的女声传来:“任清闲!你这个古往今来天字第一号大混蛋!还不快些滚出来!好好的官儿不去做,竟然跑去当匪贼二当家的!你此人另有谱儿没谱儿?”
“你……”罗月娘见如此存亡攸关的时候。这家伙仍然毫无端庄,仿佛对这数千剿匪的官兵无所谓似的,实在让她又急又怒,瞪了他半晌以后。罗月娘咬着下唇,重重的一顿脚。道:“罢了,待会我自与官兵细说你是无辜的便是……”
任清闲现在感觉本身像个光着屁股蛋子的散财孺子,傻乎乎的一边贱笑,一边将手中的金银珠宝玩命儿似的扔给那群眼睛冒着绿光的匪贼们,更可悲的是,散财孺子涓滴不觉得傻,反觉得荣……
一旁的冯仇刀和女婢卫统领也展颜笑了,这才是他们所熟谙的任清闲任大少爷,油腔滑调,贪恐怕死,好财恋色,贼眉鼠眼……总之,凡人该有的弊端他好象一样不缺,全部现在他身上了,可他却天生有一种令人感到亲热安然的舒畅感,让人一见之下便忍不住与之靠近。明知他一身的弊端,却也不知不觉与他订交至深。
可仟芸郡主来虎帐调兵,一没有天子圣旨,二没有兵部行文,就这么两眼望天。空口口语,便要冯仇刀拿本身百口长幼的性命作陪?傻子才调呢!以是冯仇刀很明智的回绝了公主殿下的在理要求。
匪贼们嘻嘻哈哈的躲闪着,胡子脸抽暇扭脸笑道:“二当家的,这但是我们兄弟辛苦劫来的,如何全变你的了?呵呵,可不准吃独食啊!犯江湖大忌的……”
冯仇刀见状暴喝道:“全军防备!”
仟芸羞红着脸,恨恨的盯着不远处的任清闲,咬着下唇,轻声道:“他……他手里举的。是……亵裤,也就是大裤衩儿,这个该死的混蛋,太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