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上数万将士目瞪口呆,除了刘宣武的惨叫声外,他们模糊仿佛听到一种清脆的破裂声。——那是大伙心碎的声音。
猴子偷桃!
说完刘宣武身形暴起,朝任清闲扑去。肝火已蒙蔽了他的明智,无尽的杀意在贰心头涌起,脑海里只要一个动机,杀了这个不要脸的小子!
世人面面相觑,眼中暴露不敢置信之色。
这家伙到底在想甚么?
“靠!老子认输了你还追?你丫还是不是人啊?”
“另有谁要质疑本将军吗?”高高的点将台上,任清闲凝目四顾,沉声问道。
望着这个一柱香前还活生生的头颅,将士们都感遭到一股寒意,他们清楚的晓得了,甚么叫军法如山,甚么叫令出必行。
雪亮的刀光掠过沈信的脖颈,沈信的头颅顿时冲天而起,接着像颗球似的,远远落在尽是灰尘的校场上。胸腔内的鲜血如喷泉般涌了出来,浑身不自发的抽搐几下后,终究重重的扑倒在点将台上。
随即。一幕任何人都想不到的景象呈现了。
“沈信,你既然跟本将军谈国法军法,本将军问你,军法十七条,五十四斩,你可背得?”任清闲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阴沉沉的道。
秦重无语:“…………”(未完待续。)
很不幸,沈信将军做了任清闲用来立威的第一个不利鬼。
“啊?”刘宣武惊诧,从速道:“将军,我不识字呀……”
任清闲没理睬世人的反应,仍然不依不饶的痛扁刘宣武,直到将他揍得脸肿如猪头,半昏半醒。肯定他已丧失抵当才气了,任清闲这才意犹未尽的罢了手。
城防军建军多年,若说科罚,也不是没有,将士们犯了错,顶多也只是绑在旗杆上暴晒,或者打军棍,鞭挞等等,却很少有人因顶撞主将这么点小错误而被斩首的。
说完任清闲急步登上了两丈来高的点将台。
“啪啪啪……”掌声如山崩地裂,耐久不断。而秦重身边的十几名初级将领神采却越来越丢脸。
任清闲嘲笑道:“你的记性不错呀,很好,很好……”
“服,服!将军,我服了,服了!”刘宣武闭着眼,半点挣扎都不敢,嘴里忙不迭的大呼道。
任清闲哼道:“你是何人?”
“石灰粉?”有眼尖的早已认出了任清闲撒在刘宣武脸上的东西,不由惊叫出声。
刘宣武仍在惨叫,粗暴乌黑的面孔已经涨成猪肝色,激烈的疼痛使得他眼球通红,仿佛将近爆裂了普通。
最后刘宣武惨叫一声,顿时便倒在了地上,双手用力揉着眼睛,神情痛苦之极。
“你们都听着!刚才的景象你们也瞥见了。这是本将军上任教给你们的第一课!”
不得不承认,任大将军老是有着化奇异为腐朽的特别才气。
“…………”
很好!就是这个结果!以利诱之,以威慑之,不怕这支军队不听话。
在世人的等候下,任清闲终究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