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妈妈,你这是甚么意义?我曾花令媛亦不得见袅袅女人一面,本日你为何带她去见别人?”
在大厅里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龟公又命人端上一壶酒,几样精美的小菜,然后哈着腰奉迎地笑道:“两位公子要不要叫几个女人陪着二位喝几杯?”
任清闲点点头,又用力瞪了臊眉搭眼坐在一侧的瘦子,向柳妈妈笑道:“柳妈妈,本日初识,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直说了吧,我这位朋友看上了袅袅女人,想为她赎身,不知柳妈妈意下如何?”
任清闲叹了口气,这家伙平素在我面前提及女人头头是道,一见这袅袅就舌头打结,真没出息!还王爷呢,呸!
画舫的范围很大,高达三层,如许大的楼船在秦淮河里还是很少见的。秦淮河的画舫总计约莫有好几百艘,不过大部分都是一些暗娼揽客的划子,也就是俗话说的“半掩门”买卖,在狭小的船舱里办事,办完就走人,跟风月无关,纯粹就是嫖客宣泄心机需求,而娼妓则保持本身的生存,独门独户的小买卖。
“好,偷偷的出来,打枪的不要……”
“……奸滑。”
感遭到如此庞大的落差,瘦子瘪着嘴,非常委曲的望着任清闲,神情更加痛苦的道:“任兄……”
见礼以后,中年女子抬开端来,却见她风髻雾鬓,薄粉敷面,虽徐娘半老,却犹添几分女子的成熟娇媚,特别是她那对细润如脂的酥胸,撑在半遮半掩的春衫中,晃闲逛悠,直令人忍不住伸手出来一探究竟。
任清闲奥秘一笑,道:“我有个主张,说不定能逼得太子先脱手,他一脱手,我们的机遇就来了……嘿嘿嘿嘿……”
任清闲和瘦子坐在厅内聊了几句,这时柳妈妈带着一名绝色女子向他们走来,穿过厅前错落的桌子,只听得寻芳客们不竭惊呼。
夜色来临,秦淮河岸边人潮渐密,沿岸停靠的画舫早已挂上了两行红灯笼,像个旷达的怀春女子普通,向来往欲寻花问柳的文人骚人,天孙公子们敞开了她的胸怀,纵情采取四任来客。
瘦子见袅袅走近,顿时便开端镇静起来,又见她见礼,吓得瘦子从凳子上弹了起来,肥胖的身躯非常敏捷的伸手扶向袅袅,口中道:“袅袅女人莫客气……”
“五十两?”
任清闲盯着柳妈妈,瞧了半晌,直到柳妈妈脸上的笑容都快生硬了,这才笑眯眯的道:“柳妈妈,都城之大,卧虎藏龙,别为了一个小女人惹了不该惹的人,这世上,银子能买到很多东西,如果银子买不到,那就只好用权势去抢了,鄙人的意义,柳妈妈可明白?”
瘦子叹了口气:“渐渐来吧,只但愿太子能够给我们多留点筹办的时候……”
任清闲和瘦子踏着半丈余宽的跳板,登上了这艘名叫“蓬莱仙舟”的画舫。
谁知袅袅身形一闪,借势直起家子,貌似不经意的避过了瘦子的搀扶。
“放……”任清闲大怒,见瘦子眼中闪烁着幸运光芒的模样,终究改口道:“……甚么厥词!既然你至心喜好她,就应当不择手腕将她赎身接回府里去,每天让她在这风尘之地,被这么多色眯眯的男人看着,你感觉很舒畅吗?”
任清闲也有点手足无措,靠,这傻妞如何乱放电?这不是搞错工具了么?
柳妈妈强笑了一下,回身便今后舱走去。
没过一会儿,一个略带夸大的女声在二人身后响起。
任清闲看得心头恶寒,这死瘦子喜好的该不会是她吧?很早之前任清闲就晓得,瘦子对熟女有着异乎平常的爱好。
船工们解下缆绳,拔出铁锚,世人合力将船撑离岸边,到了深水处,测了测风向,便升起了帆,庞大的楼船在厅内锣鼓箫笙的吹奏中,缓缓由南往北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