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叹了口气:“渐渐来吧,只但愿太子能够给我们多留点筹办的时候……”
任清闲也有点手足无措,靠,这傻妞如何乱放电?这不是搞错工具了么?
“五千两?”任清闲吃惊的望着瘦子,见瘦子有些难为情的点头,任清闲顿时惊道:“我靠!花了五千两银子,连一句话都没跟人家说过,你……你公然是颗痴情的种子!”
任清闲睁大眼睛,盯着袅袅,满脸惊诧。
“城防军那边你管理得如何?那些将士们肯听你的话了么?”瘦子神采凝重道。
瘦子吓得浑身一抖,仓猝灵巧的陪笑道:“啊,任兄,风花雪月,风花雪月,咱不说这个了……呵呵。”
“柳妈妈,你这话可就说得太不实在了,我们都在风月场中打过滚的,也不是刚出道的雏儿,别拿这话来对付我们,直说了吧,为袅袅女人赎身,所费多少?你说个数儿,我们顿时掏银子。”
袅袅神采如常的淡然道:“多谢周公子为袅袅赎身,袅袅感激不尽。”
瘦子内疚了一下,随即抬开端,振振有辞道:“真爱是无价的!”
“帅气吗?”
“袅袅女人从不主动见外客,本日为何却到这厅中来了?”
任清闲和瘦子身着便服,两人皆是一身繁华风骚公子的打扮,在岸边慢悠悠的散着步,二人的四周,若隐若现的盘桓巡游着数十条人影,不着陈迹的将过往的行人挡在了一边。这些人是任清闲和瘦子身边的侍卫,此值非常期间,二人也都算不上视死如归的豪杰豪杰,外出活动当然得谨慎翼翼。
瘦子见到她,两眼顿时一亮,色眯眯的盯着她的大胸部,嘿嘿笑道:“柳妈妈客气了,本日鄙人与朋友一同前来,柳妈妈可要号召好哦……”
瘦子不敢看他,非常不美意义的伸出了五根手指。
任清闲一挥手:“那好,我们不为袅袅赎身了……”
瘦子闻言张口结舌,肥脸涨得通红,期呐呐艾半晌,才结巴道:“袅袅女人……客,客气了,我……我……”
任清闲以悄悄话回应:“不错,大厅里有座儿吗?”
夜色来临,秦淮河岸边人潮渐密,沿岸停靠的画舫早已挂上了两行红灯笼,像个旷达的怀春女子普通,向来往欲寻花问柳的文人骚人,天孙公子们敞开了她的胸怀,纵情采取四任来客。
任清闲听得心头直冒酸水,妈的!这死瘦子,还装!再装纯情没准那尿尿女人就躺别的男人怀里去了……
任清闲高低打量了这画舫一眼,笑道:“你这画舫值多少银子?我把它买下来,我来当掌柜,你们里里外外从大茶壶到女人,乃至……包含柳妈妈你,我都买了,柳妈妈你开个价吧……”
柳妈妈对厅中寻芳客的诘责充耳不闻,领着袅袅女人独自走到任清闲和瘦子面前。
袅袅上前一步,对二人深深一福,口中淡淡言道:“袅袅见过二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