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任清闲持续道:“但是你们想过没有?你们为甚么要给他们尽忠?就因为他们是你们的将军吗?还是他们对你们恩重如山?他们给你们的恩德从那里来的?我不跟你们讲大事理,甚么为国为民,为朝廷为社稷那全都是扯淡!我就问你们一句:你们每天吃的饭,每月领的饷银,是谁给你们的?”

城楼内,任清闲大马金刀坐在主将位子上,身边侧立着数十名侍卫,侍卫们手按腰间佩剑,神采冷森的望着鱼贯而入的将领们,一股冲天的肃杀之气在城楼内垂垂伸展。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都是一条条血性的男人,忘恩负义的事是不管如何也不无能的。

追杀过后,任清闲心对劲足的回到城楼里,前面跟着一瘸一拐,鼻青脸肿的温森。

任清闲不悦道:“这还用我教?你平时的马屁不是拍得挺利索的吗?把那些挂在嘴边的马屁变成笔墨便能够了……咳,好象也不好,你的马屁拍得华而不实,虽挠着痒处,但是力道不敷……你就如许写:任清闲任大报酬节制这些狗日的将领,不使他们领兵反叛,特地孤身犯险,深切敌穴,然后赤手空拳,一小我打八百多个,最后使出一招江湖失传已久的‘万佛朝宗’,终究把仇敌全干趴下了,为朝廷立了功,为皇上解了忧,伟哉,任大人!壮哉,任大人!……行了,下去写吧。”

话音刚落,城楼内十几名将领同时站起家来,挡在邓祥面前,瞋目瞪着任清闲,眼神中迸发的敌意,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灼遍任清闲的满身。

任清闲这才明白他的意义,敢情他觉得老子把他们的功绩全都抢了,妈的,老子现在最怕皇上再升我的官儿,怎会跟你们抢功绩?

任清闲说完,转过身朝烽火台处站立的十几名城防军将领咧嘴一笑,随即板下脸,大喝道:“来人!擂鼓,聚将!统统偏将以大将领,全数到北城楼内听令,三通鼓内若未到者,斩!”

太子和范瑞心头齐颤,仓猝走出军帐,凝目朝山上望去,只见漫山遍野的灰色人影,如大江滚滚奔腾,朝山腰处的太子私军冲杀而去,铮亮的刀锋衬映着兵士们气势昂扬的面庞,像一群饿极了的饿狼,向猎物暴露了狰狞的獠牙。山腰处的太子私军,很快便被这股灰色的大水所淹没,连浪花都未曾出现半点。

都城的北城楼上,任清闲正冷冷的盯着面色灰败的秦重。

※※※

秦重神采惨白的盯着这些被绑得结健结实的将领们,神情尽是惊惧,充满了不敢置信,不住的喃喃自语道:“本来你早有安排,本来你早有安排……”

这些人可否为我所用?他们还会不会叛变?城防军若不稳,这场争斗的变数就太大了。

没脑筋的东西,老子一小我打八百多个,皇上瞥见了不但不会记我的功,反而会治我个欺君之罪,牛皮吹得太没谱儿了,我敢给皇上看么?

任逍眺望着他,必定的点了点头,寂然道:“太子若反,必败!秦将军,好自为之吧。现在我要做一件事情,但愿你不要拦着我。”

任清闲眸子乱转,察看清楚后,仿佛刚将面前的情势瞧清楚,浑身不由颤了几下,大惊道:“你们……个人谋反?”

任清闲沉吟了一下,然后道:“你待会儿拿纸笔,把本官本日的丰功伟绩记下来,记着,笔迹要工致,不但要偶然候人物地点,还要在情节上多润色,先描述一下仇敌是多么的残暴,难斗,然后重点着墨在本官本日是如何将这些残暴难斗的仇敌一个个给清算了,兵不血刃,不战而屈人之兵,哎呀!老子真是个天赋!……楞着干吗?快去写啊!”

只见窗沿边,城墙上,乃至楼顶横梁上呈现无数人影,他们穿戴同一的玄色劲装,另有禁军侍卫的服饰,楼内众将领还来不及反应,眨眼之间这些人便将城楼围了个水泄不通,紧接着,这些人三五一群,以一种并不常见的合击之势,缓慢的与城楼内的十几名叛将交上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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