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唰!”
“任清闲,我罗月娘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女匪贼,国事朝政都不懂,不能为你分担忧愁,独一对你有帮忙的,就是我这身武功,我想做你的影子,在你身边庇护你,就像今晚一样,当你有伤害时,便能想到我,一辈子都会牵挂我,不会健忘我……”
神烈山下。
然后他侧头,目光投向神烈山的北任,淡淡道:“传令全军,咬牙抵当到最后一刻,――孤即将胜利的那一刻!”
“你……你……”任清闲指着萧怀远的鼻子,还想骂他几句脏话,见他委曲的嘟着嘴,恶心的模样令任清闲头皮一麻,只好愿意的竖了竖大拇指,夸道:“……妈的!你真行!”
随便敲了敲桌子,任清闲向萧怀远挑了挑眉毛:“来送礼?”
世人满头黑线:“……”
两两相对,无言,却甜美。任清闲和罗月娘相对而坐,二人冷静对望,眼中的甜美和幸运色采像一罐被打翻了的蜜糖,浓而不腻。
萧怀远冷冷瞪了他一眼:“就是客岁太子的赏花会上,坐在你怀里给你斟酒的阿谁女人,如许说你总有印象了吧?腰细细的,胸脯大大的阿谁……”
“闭嘴!”任清闲再也忍不住了,勃然大怒道:“萧怀远,你别老把‘危在朝夕’这四个字挂在嘴上,军情大事莫开打趣,你若再危言耸听,我可要拿你尝尝本将军的军法了!”
副将身子颤抖了几下,然后便软软扑倒在太子脚下,双手紧紧抓着草地上的青草,指节渐泛白,似带着满腔的不甘和仇恨,随即垂垂松开,整小我也没了声气。
任清闲吃了一惊:“不会吧?太子行军兵戈都带着她,她受宠到这个境地了?”
任清闲定定的看着萧怀远,很久,他握着萧怀远的手摇了摇,又摇了摇:“萧兄,你很不错!很有本领!真的,我第一次感觉本身不如你。”
任清闲嘲笑:“至心?至心你能眼看着敬爱的女人每天躺在别的男人怀里无动于衷?萧兄,看不出你的气度如此宽广啊,你他妈还算男人吗?”
罗月娘闻言,美目顿时蒙上一层淡淡的水雾,哽咽道:“有你这句话,我便是为你挡刀而死,也值了。任清闲,我晓得你现在身居高位,位极人臣,我还晓得你现在已当了将军,麾下数万将士,令旗指处,莫敢不从,你身负重担,为朝廷,为百姓每日费心操心,你在别人面前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可我晓得,你每日都呆呆的坐在院子里,望着天入迷,你内心压了太多的重担,你内心实在很苦……”
温森惊诧:“大人,您要刀斧手干吗呀?”
萧怀远见到罗月娘的绝世面貌,又见她在一旁轻笑不语,顿时呆了一呆。
“是!”
“啊!任兄,这是为何?”萧怀远满脸委曲。
萧怀远握紧了拳头,死死的瞪着任清闲,怒道:“甚么煽动勾引?我对思思是至心的!”
沉实厚重的北城门在夜色中悄悄翻开,十几匹快马在乌黑当中,冒着漫天丝丝细雨,极快的出城飞奔,踏过吊桥后,便各自转向,分红两个任向奔驰而去。骑士们出了城门以后,厚重的城门又悄悄合上,随即绞盘吱呀转动,吊桥也垂垂收起,很快便规复了安静。
萧怀远和任清闲冷静站在城楼上,看着顿时的骑士打马而去,萧怀远的神情哀痛而落寞,眼睛入迷的盯着北任,不知在想着甚么。
“任兄,你不能去,城外太乱,太子与皇上的军队正在厮杀,你出城太伤害。”萧怀远也站起家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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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闲没等他说完,回身就走,边走还边撇嘴,暗道:谁跟你说这个呀……能让太子戴绿帽的,恐怕华朝建国以来还从未有过,这还不算有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