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任清闲有当场坐倒在地上撒泼打滚的迹象,泰王仓猝制止了他:“咳咳,任兄,任兄!你沉着点儿!凡事总有处理之道,这个……抽泣终归不是男儿之态……”
“真儿,在想甚么?”韩竹降落的声音突破了她的深思。
“这个……来逛青楼的。”泰王满头黑线。
二人各自挑了两位看得扎眼的女人,然后便开端吃喝起来。
任清闲奥秘地笑道:“有一笔大数量标银子,大得充足令他动心……妈的!我都忍不住想干一票了……”
萧怀远正找得满头大汗,见任清闲和泰王在喝花酒,不由苦笑道:“你们倒落拓安闲……”
见众知府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任清闲晓得这帮人估计被本身榨干了,因而他冷冷一笑,俄然把脸一板,道:“既然你们没钱了,我就不消再跟你们演戏了,没酬谢的事儿我向来不肯干的……”
“你们肯定没银子了?”任清闲朝他们眨着眼,笑得很驯良。
“大人,买椟还珠实不明智啊……”
“包场?”泰王两眼发直,仓猝道:“任兄,找处温馨的配房便可,不消如此破钞吧?”
任清闲笑眯眯的勾着他的肩膀:“那必定是你的幻觉,放心,今儿我宴客,绝对不会半途溜走,以我高贵的品德包管……”
老鸨两眼一亮,虽说她看起来清雅温婉,但是哪个老鸨不爱钞?见任清闲脱手如此豪阔,不由也动了心,难堪的想了想,终究又摇了点头,道:“公子,不是奴家不识汲引,实在是奴家不宜获咎别的客人,请公子包涵。”
任清闲瞟了他一眼,哼道:“你的记性不会这么差吧?江南六府知府,一共贪墨国库税银两千多万两,如此大的手笔,你们莫非这么快就忘了?”
“长江以北七省的春税,一共四百万两,由官兵押送送往都城国库,昨儿颠末姑苏时,我把它截下来了……”
提到任清闲的名字,韩亦真不由悄悄咬了咬牙,阿谁无耻无德的登徒子,到底甚么地任被爹看中,竟然愿倾全部韩家之力去帮他?
争论一柱香时候,钦差任大人不得不悻悻放弃这些貌美如花的丫环。
泰王哈哈笑道:“四皇弟已是一国之君,怎会欺诈你的银子?你多虑了……”
任清闲把玩着折扇,啪的一下翻开,然后又收起,扫视了一周,笑道:“这位妈妈,今儿我们哥俩来作乐,但是不喜好过分喧闹……”
任清闲对劲的一笑,那是,老子掉进下水道竟然穿越了,这本来就是世上最古怪的运气……
泰王一惊:“那你刚才说查了几个赃官,莫非他们……”
说着指了指楼上配房内不时传来的客人嬉笑声,任清闲接着道:“……以是,今儿我要包场。”
说着任清闲头一抬,然后气沉丹田,俄然开声大喊道:“快跑啊!起火了!从速逃命去吧!”
任清闲揉了揉眼睛,尽力适应这些希世珍宝收回的灿烂光芒,细看之下,不由大喜过望,俊脸浮上狂喜的神采,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些珠宝,收回一声满足的嗟叹。
土特产?金光闪闪的土特产?众知府面面相觑,心下愈发佩服,难怪这位钦差年纪轻简便当上二品大员,看来确切有几分本领,别的不说,光这脸皮的厚度,统统人都望尘莫及呀。
“不,我就要她们……瞧,一个个多标致啊……”
说到底,税案才是胜负清楚的关头。
世人满头雾水,接着很快便明白了任清闲的意义,不由惊怒交集,一名知府颤抖动手指着任清闲怒道:“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