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仁跟上,狄春明从速冲出去紧随厥后。
劳动改革?这是甚么鬼?狄春明转头瞪着侍卫长:“还愣着做甚么?养你吃白饭的吗?”
陈广仁神采陡沉,转头盯着狄春明,不满地说:“狄郡丞,我爹每天勤于政务,为的就是一方承平,你身为我爹的佐官,光天化日带头扰民行凶,是想让我爹背上鱼肉百姓的恶名吗?”
“看来十倍补偿太少了,百倍千倍才行。”郝螭施施然翻开帘子徐行而出,看着满地碎片嘲笑着说。
“你为甚么要来这?”郝螭问。
郝螭给徐小小使了个眼色,小丫头顿时会心,举草拟叶就往狄秋脚板心上凑。
此时郝螭手中没有人质,的确是最好的机遇,侍卫长退无可退,只能咬牙脱手,抽出长刀左脚上步一声断喝雷霆怒斩,周身气血鼓荡,黑发飞扬瞋目圆睁,脚下地板咔嚓陷落。
“那就好那就好。”陈广仁松了口气。
便在这时,门外俄然传来不愉的男声:“天子脚下,是谁在这里肇事?”
侍卫长内心苦,他这不也是为了狄秋的安危着想吗?若莽撞行事害死狄秋,那才是真的百死莫赎。
侍卫长当即到飞出门外跌倒在地,看着心口已经凸起变形几近碎裂的护心镜,顷刻间盗汗如雨,很明显,如果郝螭再加点力,他就得入土为安了。
“子不教父之过,既然要劳动改革,那就一起劳动改革吧。”郝螭说完一步步走向狄春明。
“看在你也是迫不得已的份上,放你一马。”郝螭说完,使徒权杖在侍卫长护心镜上点了一记。
“死不了。”郝螭道。
“那我再问你,你为甚么吊在这?”郝螭又问。
谁料,陈广仁竟然甩开他的手,快步走进面馆,冲着郝螭连连拱手,笑的近乎奉承:“哎呀这不是郝兄吗?我正筹办下午去府上拜见,没想到在这里碰到,看来我们缘分不浅,呵呵呵。”
格杀勿论?郡丞是郡守的副官,虽说狄秋被擒确有其事,但光天化日贩子坊间杀人是不是有点过?若郡守诘责如何解释?如何停歇言论?
“来人,给我把这拆了,内里的暴徒全数擒拿,如有抵挡格杀勿论!”狄春明一声喝令,脚下却晃了晃,酒劲还没有完整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