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曲名为生命赞歌,是小女子偶尔所得。公子未曾传闻过,也无可厚非。”茹微微款款说道。
半晌。
冷霜溅泪玉阶血暗洒
中年妇女顿时神采一沉,双手一叉腰,厉声道:“你尝尝看!”
这群大汉不敢怠慢,疾步跟在这妇女身后,往楼上走去。
司空南风的震惊可想而知,竟然有人想要带走葬花楼的头牌花魁,葬花楼的头牌花魁是那么轻易带走的吗?像这些风尘女子都是葬花楼从小培养起来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培养茹微微如许一个头牌花魁,那可也是倾尽了葬花楼的心血。当然这些花魁也为葬花楼带来了无尽的财产,特别是像茹微微这等绝色花魁,那岂是能让人随随便便带走的。
茹微微此时神采有些严峻,挽着独孤秋藕的手也不由增加了几分力量,身上微微的颤抖着。
“公子谬赞了!”茹微微起家回礼,轻声道。
见茹微微终究点头同意了,独孤秋藕万分欣喜的紧紧抱着茹微微,很久:“微微,我独孤秋藕此生必不负你!你清算一下,我带你分开这里。”独孤秋藕悄悄推畅怀中的茹微微,笑望着她那泪痕未干的精美脸庞,用衣袖悄悄的擦拭着,笑道:“你看你哭得像只小花猫。”
司空南风一把拿过妇女手中的金牌,眯起双眼,冷声道:“你这葬花楼还真威风啊!如何?想暗害皇室成员还是想谋反啊?”
独孤秋藕和龙飞脾气上最大的辨别,就在于感情的表达上。独孤秋藕永久是那样的直接,喜好了就义无反顾的去寻求。而龙飞则是比较懵懂,比较含蓄。
“哦!那就是逼我用强喽!”独孤秋藕双眉一挑,对这中年妇女的语气,实在是窝火得很。
“但是…但是…”茹微微仿佛有些难言之隐,断断续续的不敢说出口。
这时妇女身后的一群大汉,个个摩拳擦掌,就要脱手。
“七皇子?”中年妇女捡起地上金牌看了一眼,顿时一怔,不由叫出了声,眼中闪过一丝惊奇。
……
茹微微此时止住哭声,见独孤秋藕要发毒誓,仓猝捂上独孤秋藕的嘴巴,带着纤细哭腔道:“小女子一介风尘女子,如何能配得上公子,还请公子收回成命。”
司空南风震惊的同时,也不由感慨独孤秋藕的刁悍魅力。短短几个时候内,竟然能够让这绝色花魁以身相许,真是不平不可啊!
见到这一幕,独孤秋藕也干脆静观其变,能不消武力处理那当然是最好不过。
“哼!”独孤秋藕正要起家之时,司空南风望着中年妇女冷哼一声,随即从怀中取出一面金牌,哐叽一声扔到了中年妇女脚下。
中年妇女走进雅间,目光落在三人身上,细心打量了一番,嘲笑一声,随即盯着茹微微道:“微微,跟妈妈归去!”
一曲结束。
雁过风凄凄落桂花
望着独孤秋藕温情脉脉的眼神,茹微微仿佛在做一个艰巨的决定。终究重重的点了点头,做出了她此生最为明智最为果断的一个挑选。
待大汉们拜别后,中年妇女神采一变,媚笑道:“瞧您说的,我哪敢啊!不过,我这葬花楼也是靠这些女人们赚口饭吃,如果大家都看上了就带走,那我这葬花楼的买卖也就不消做了!您说是不是啊?”
“甚么!你要带微藐蜜斯走?”司空南风满脸惊奇。一口酒下去,差点呛到。
独孤秋藕眼神非常果断,固然他和茹微微了解不太短短几个时候。但早在见到茹微微的第一眼之时,独孤秋藕就已深深的爱上了这个风尘女子,没法自拔。而后更是被她的才艺所征服。一曲凤求凰亦不能解释独孤秋藕心中对她的倾慕之情。能够这就叫做一见钟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