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厚爱,小女子…小女子怕…怕…怕是受之有愧!呜呜…”茹微微怎会听不出独孤秋藕琴外之音。现在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哭了出来。这是打动的泪水,也是心伤的泪水,更是落寞的泪水。
这时妇女身后的一群大汉,个个摩拳擦掌,就要脱手。
茹微微顿时一怔。她本觉得像独孤秋藕这类翩翩公子,在琴艺上最多也就是有所浏览罢了,实在是没想到独孤秋藕的琴艺竟然如此高超,分毫不输本身。更没想到的是独孤秋竟然为她弹奏了一曲凤求凰。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岂能几次闻!”半晌后,独孤秋藕从琴声中摆脱出来,鼓掌赞道。
“此曲名为生命赞歌,是小女子偶尔所得。公子未曾传闻过,也无可厚非。”茹微微款款说道。
再回顾添几度韶华
“哟!没想到是七皇子台端光临,真是失礼了。”中年妇女双手奉着金牌,呈到司空南风面前,献媚般的说道。
茹微微噗嗤一声破涕为笑,调皮道:“那小女子今后可就仰仗公子了。我也没有甚么可清算的,我只带这把琴吧!”说着拿出一个布袋子,走到琴案旁把古琴装好,背在了身后。
司空南风震惊的同时,也不由感慨独孤秋藕的刁悍魅力。短短几个时候内,竟然能够让这绝色花魁以身相许,真是不平不可啊!
独孤秋藕和龙飞脾气上最大的辨别,就在于感情的表达上。独孤秋藕永久是那样的直接,喜好了就义无反顾的去寻求。而龙飞则是比较懵懂,比较含蓄。
……
望着独孤秋藕温情脉脉的眼神,茹微微仿佛在做一个艰巨的决定。终究重重的点了点头,做出了她此生最为明智最为果断的一个挑选。
一场岚梦空自葬风雅
……
“在那呢!”
一曲结束。
司空南风一把拿过妇女手中的金牌,眯起双眼,冷声道:“你这葬花楼还真威风啊!如何?想暗害皇室成员还是想谋反啊?”
时而小弦切切如私语,时而大弦嘈嘈如急雨。独孤秋藕感受本身仿佛置身在一片广漠富强的丛林中,沐浴着大天然的气味。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这时一个七尺大汉手指着正坐在窗边的独孤秋藕三人,向一其中年妇女喊道。
潮起又潮落 人浮沉 无人答
半晌。
“微藐蜜斯不必谦善,此曲意境不凡,让我仿佛看到了生命的气味普通。恕鄙人才疏学浅,不知此为何曲呀?”独孤秋藕恭谦问道。贵族出身的他,从小打仗琴棋书画。虽不敢说样样精通,但也都略知一二。方才茹微微所弹奏的曲子,实在是闻所未闻。
中年妇女顿时神采一沉,双手一叉腰,厉声道:“你尝尝看!”
茹微微此时神采有些严峻,挽着独孤秋藕的手也不由增加了几分力量,身上微微的颤抖着。
“哼!”独孤秋藕正要起家之时,司空南风望着中年妇女冷哼一声,随即从怀中取出一面金牌,哐叽一声扔到了中年妇女脚下。
若得来生可忘天下
青山还是 人空老 苍龙血染甲
司空南风的震惊可想而知,竟然有人想要带走葬花楼的头牌花魁,葬花楼的头牌花魁是那么轻易带走的吗?像这些风尘女子都是葬花楼从小培养起来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培养茹微微如许一个头牌花魁,那可也是倾尽了葬花楼的心血。当然这些花魁也为葬花楼带来了无尽的财产,特别是像茹微微这等绝色花魁,那岂是能让人随随便便带走的。
“但是…但是…”茹微微仿佛有些难言之隐,断断续续的不敢说出口。
“哦!好一个生命赞歌,这名字确切获得贴切!”独孤秋藕赞道。随即一拱手,笑道:“鄙人对古琴也略懂一二,也想为微藐蜜斯您弹上一曲,不知可有这份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