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承陛下吉言……”辰藏锋略显木讷的点了点头,继而掌心玄力一吐,一抹温和的力道,刹时将辰申脱臼的双臂续接。
一念至此,一个针对夏彩月的抨击打算悄悄酝酿而出。
“本少何不就此装傻,让夏彩月躲藏的贼心重新活泼起来。只要她再敢对我脱手,必将还会用到邵氏一族,届时,哥就不愁没有反杀的机遇了!”
放在平常,他贵为一国之君,自是不会与人这般平心静气的闲谈。
但是现在,少年的心中却有了另一番计算:“就算揪出邵温凯与邵洱碧的罪过,怕也罪不至死。夏彩月又机心深重,想要找机遇撤除她并不轻易,少不了会是一场旷日耐久的等候。”
“啊!疼疼疼!”少幼年不了一阵吱哩哇啦的叫喊。
“那、那我真说了啊?”
说实话,夏元龙对这忠心耿耿的老将军的不幸遭受,也不免有所怜悯。
“这……唉!”
因为他们之前都亲眼瞥见,夏烈的火焰脚影,不偏不倚的踏中了这少年的后脑和脖颈处。
续接脱臼的臂膀,的确有点疼。但对于一名修者而言,这类疼痛还不至于叫的这般歇斯底里才是。
她自发得是的想着:“辰申,跟本郡主作对,你必定要难逃一死!”
“现在他成了个傻子,傻子修炼,走火入魔、自爆经脉,也就没甚么猎奇特的了!”
他刚想开口解释,余光一瞥,却正巧捕获到夏彩月的脸上、那一闪而逝的幸灾乐祸。
俄然就傻了,看起来是有些荒诞,可在场者却没有一人思疑此事的实在度。
“唉!想当年,老夫也是找不出任何病因,可我这孙儿恰好就呆傻憨愣……”
是以,统统人再度确信,辰申是真的傻了,或者说是其智商发展成婴幼儿期间的程度,让他对疼痛感的忍耐力极其亏弱。
半晌后,辰藏锋只是一脸哀痛的摇了点头:“除了魂能强大外,他的神魂识海中再无任何非常,就像十多年前、老夫第一次为他诊查时的环境普通无二!”
“恩,说!”
“那你看到了甚么?”大夏王猎奇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