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张良道。
张良躲闪不及,竖刀为盾挡在了身前。铛铛当!铁掌拍在刀上,收回刺耳响声。张良被震得连退了数步。
“你也不过如此。你的武力将近耗尽了吧?前次你用宝甲躲过一死。明天,我看你的脑袋上如何挨得住我这一掌!看招,铁掌裂金!”卢奇嘲笑着再次欺身。
“女人,只要你情愿跟我……我甚么都舍得放弃。”晋德高吸着口水道。
“唉,雪儿你平时混闹我都能够忍了。此次你做得过分份了。现在正有贼人窥视我们张家,你又在新城这里肇事。传了出去,麦田那些所谓的皇亲,不但不帮我们,还会与我们发难。这下,我要两面受敌!你说你,让我说你甚么好?”张良气道。
张良现在成熟了,想很多了。他考虑得非常全面,但恨雪平机会警,却不通情面油滑。在她看来,张良平时一怒就脱手,不管三七二十一。而她明天一怒动了手,就被张良骂,她可不干了。
恨雪满不在乎地点头道:“是啊,你不是常说,见死不救习武何用么?他们明天办好事,我……”
“那就好说了,我就先要你的脑袋玩儿几天吧。”恨雪昂首笑道。
卢奇嘲笑道:“甚么对得起对不起的,你欠的债还真多。老子明天就把你废了,让你去阴府里渐渐忏悔吧!”
第二天一早,妇女的尖叫声唤醒了恨雪等三人。张良提刀就下了马车。冲到树口一看,他也是胃内一阵翻滚。张良现在已经是杀人不眨眼了,对死人甚么的早看惯了。刚回家那天他就杀了两百多人,可也没有现在这类恶心的感受。
前次出游返来,忽闻张明欢说他的另一个门徒被人杀了。这才怒由心生。正值上头俄然下了密令,让他假扮强盗抢下新城的财物。卢奇这才假公济私一起烧杀,抢到了绕云镇。
张良听着人们的群情,也四下里查抄。一看尸身,他才认出来,这些死者恰是明天跟他对着干的那一行人。张良一咬牙,也心叫糟糕,这个账多数要算在他的头上了。张良左思右想着甚么人会害他。恨雪却跑到他身后,高傲地拍了他一下。
张良气得跪在地上,连连拍地。悲伤的张良回身回到了村口,拿起大刀就一刀横扫了畴昔。咔,老树断掉,人头滚落一地。张良气得以刀身为板,啪啪拍碎了几颗人头。村民吓得当即躲得远远的。
“逆刀一笔墨!一字斩!”张良满身一震,喝叫着出招。
“我美么?那不如,我与这丫头互换吧,想必你们的主子见了我这身子和面庞儿,也会重重犒赏吧?”恨雪声带媚音地说道。
“哦?当真甚么都舍得?”恨雪娇羞地低头问着,就像爱情中的邻家小妹般诱人。
不等恨雪说完,张良俄然面色一冷,怒道:“你呀!你惹了大祸了!”
“喂,呆小哥。你看我做得如何?”恨雪问道。
“如有半句谎话,让我不得好死!”晋德高举三指向天建议誓来。
“本来你不是胡匪,而是将军?那么,你带去我家的人?”张良持续诘问。
那将军咽了下口水,俄然哼了一声道:“没错,就是我。”
咝!刚猛的刀气以极快的速率收回,带出的破风声都变得锋利锋利。两人擦身而过,张良把刀向地上一插,腾脱手来擦了把头上的汗。八百斤重刀的刀锋上,一小滴血珠顺着镜面般闪亮的刀刃流下,渗入空中。
花狼早在边上看着,一见卢奇玩儿阴的,他不乐意了。操起盾剑就冲上去。卢奇余光一扫看到了他。
只见他两掌同出,手掌上闪出了金属的光芒,手都像变大了一圈儿似的。掌风压下,让人没法直视。大战师的乾坤武技,真要打在脑袋上,不敢想像。危急当中,张知己中的气愤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