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虽好,老王却不奇怪。郡主莫要费口舌,快些过来叫我割了脑袋。放心,老王手上活儿标致得很,必然割得干脆利落齐划一整,不叫你多享福。”王铮只答道。
若瑾叫他描述得又惊骇又恶心,她也不想掉下去。摔下山崖得遇怪杰习得绝世神功甚么的她已不敢期望,这是配角开挂才有的光环。她是配角还是炮灰,不能拿命去赌。
成了!
躲是躲不畴昔了,若瑾只好扶着石头渐渐站起家来,却见那人并不像他的声音听起来那般安闲。蒙面巾已不见了,暴露的脸比蒙起来还吓人些――一道长长的刀疤从那只瞎了的右眼直延长到左边耳下,半边脸拧歪出极残暴的面相,看一眼就叫人浑身起栗儿。只是现在他身上的粗布棉袍已经褴褛不堪,剑伤刀口少说也有一二十道,大片大片的血迹浸得几近看不出衣服本来的色彩。
“抓你?不消这么费事,上头交代了,只要郡主这颗标致的小脑袋。”独眼男人说得极当真,“郡主千万谨慎,这毕命崖掉下去不好找不说,必定摔得稀烂,可如何把头带归去呢?”他还真的一副忧?的模样。
见那人不答,若瑾持续道:“我知中间必是受命才追杀我至此,可你我本来无冤无仇,何必必然要取我性命?我有钱,只要中间开口,我必然出个对劲的代价来赎我本身这条命。以中间技艺,拿了钱远走高飞,到那里不是清闲安闲,不好过受人教唆一辈子做些见不得人的活动?”
他此时双眼紧闭认识全无,可往前扑的势头太猛直接就扑出了断崖边。若瑾大骇,慌乱中仓猝甩手。
若瑾颤颤巍巍往中间迈了一步,又收回脚,哭道:“我……我腿软……走不畴昔……”
只眼下也没有更好的体例,只能冒险一试。若瑾遂紧紧抱住那半截枯树,借着树干遮挡悄悄抽出毒针夹在指间,口里冒充问道:“你……你若定要杀我,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一个痛快?等我死……死了,再割……再割……”说着已将近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