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副耳塞,小小的青金石底托,嵌着赤金打的“羊”字变体。因林嬷嬷属羊,几年前在她生日时,若瑾本身设想了这个悄悄托吴掌柜寻银楼定制的。东西虽不起眼,倒是独一无二。林嬷嬷收到这份礼品如何欣喜冲动自不必说,乃至还掉了几滴泪。且这耳塞涓滴不张扬也合了她的性子,家常便每天戴着。
“嬷嬷叫伯府扣住了,也不知是那里出的岔子,他们晓得了些甚么。”若瑾说着不自发地又摸了摸阿谁装着耳塞的小荷包,“听陆大娘的传话,只怕天一亮就有人来接我们归去了。我若真的用了返魂丹,明儿人一来发明我死了,你们如何办?嬷嬷又如何办?”
若瑾点头道:“虽无大碍,但疼起来确是难忍。烦请师太先替她煎一剂当归补血汤,我来施针以稍解她痛苦。”
只见腹部刀口的伤疤似条蜈蚣一样狰狞丑恶,烛光下泛着粉光的是新长出的嫩肉,并无半点脓肿腐败的迹象。若瑾凝神细看,桑皮线的细丝已开端被皮肤接收,明显规复得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