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瑾顾不上理他的疯言疯语,吃紧问道:“你这毒中了多久了?”
要先给他施针止痛,随身的荷包早被这家伙拿了去。顾不上说话,若瑾提着裙子就跑了出去。
内里公然一丝儿人声不闻。平时若瑾但有几声咳嗽,丁香也要出去探听的,此时别说这小院儿,全部栊翠庵都寂然无声,也不知月流风施了甚么手腕。
《毒经》上写得清清楚楚,墨殇之痛,蚀骨锥心。恰好发作之时,浑身感受灵敏非常,连昏迷都是奢想,要痛足半个时候,真可叫人生不如死。此时月流风还能面不改色,此人忍性当真了得。
不及细想,若瑾直奔本身那间小药房,借着月光找到药箱,忙又跑了返来。
如何能够会不晓得?看云留下的《毒经》里,驰名的毒药足有两百多种,墨殇但是排到第七!
一探之下,大吃一惊,伸手便去扯他领口。月流风竟似不畏寒的,大夏季还穿得甚是风骚,月红色的锦袍只松松系了根织金带子,一扯之下上半身完整裸在内里。只见妖异的墨色已从手臂伸展至锁骨之下,白净的胸口上,一枝墨莲如同经心手绘的普通悄悄含苞。
“瑾mm既神驰海阔天空,何不跟了我去?有流风在,九屻高山上得,九曲深海下得,我们踏遍天下,赏尽这大梁的美景,岂不快哉?”
若瑾这番考虑早看在月流风眼里。
月流风点头道:“这却不易。有此怀疑的足有百多人,只怕……”
流风固然惜命,若真逃不过此关,也只得罢了,归去叫那下毒之人给我陪葬便是,必不再胶葛mm。”
若瑾主动疏忽后半句。她自小被人夸奖医术无双,到底没下过山,不由问道:“你找过多少大夫?就没人能解?”
不过,这不是重点,“你如何晓得我要出京……”话没说完,若瑾本身就闭了嘴。
若瑾看月流风谈笑风生便像没事人一样,可看他腕上墨线,起码也中毒三日以上了,心下迷惑,忙探他脉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