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丫头是个有成算的,没有掌控定不会脱手。才见了一面,就能断出我的病根儿,还送来对症的药。她的医术只怕不差。”
太夫人点点头道:“阿谁倒比太医的药丸子还管用,心悸时喝一口立时就能缓过来。”
有了这句话,玹哥儿就算名正言顺在东府里住下了。若瑾晓得了天然感激不已,忙带着周玹到春晖院去,虽没见着太夫人的面,也叫他恭恭敬敬磕了头才归去。
若琳气呼呼地被万姨娘硬拉着到了夏爽斋,刚一进门,忍不住就抱怨:“娘,你干甚么不让我去骂五丫头,她……”话没说完,被万姨娘一指头顶到额头上,更是大呼一声:“娘,你做甚么!”
因为玹哥儿的事,西府里各有各的心机,东府却看起来风平浪静,跟以往没甚么分歧。
“哎呀我的三女人,今后可别张口孽障杜口灾星的,这话老爷说得,你可不能再胡说。不管治不治得好,眼下是个机遇。
孙嬷嬷也笑道:“大爷也养了瑾女人好几年呢,脾气脾气儿像些也不奇特。不但心肠好,老奴看她对太夫人也真有孝心。前几日送来阿谁苏合香酒,您用着可如何样?”
“就凭阿谁灾星二女人?娘也太轻信了,那小孽障是不是甚么翳的还不必然呢。就真是病,凭她就能治好了?”若琳压根儿就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孙嬷嬷叹道:“竟不晓得,三少爷本来是这个弊端儿。”
若琳叫万姨娘描画的斑斓出息勾得心动不已,只踌躇道:“我才跟四丫头闹了那么一出,娘……”
若琳这才坐了下来,嘟着嘴咕哝道:“那就这么算了?便宜了那小蹄子!都怪爹,偏疼眼儿!娘~~~本年炭本来就少,再叫小五抢走一半,我就得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