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屏息,不敢说话。
“徐家谁不成信,他徐锦年倒是可托的。”
“我记得,礼单上仿佛有一匹云锦吧?”沈静仪看了看这些锦缎道。
“云锦到底在哪儿,刘掌事还是好好想想吧!”沈静仪再看向那些花瓶器皿,拣了一个嵌玉的香炉,“这便是碧霄香炉?玉的成色竟然是个二两货品。刘掌事,你当人都是瞎子么?”
“二蜜斯的记性真好,是有这么一匹。”刘掌事低头道。
谢嬷嬷使了个眼色让其别人下去,月季给刚返来的几人递了杯茶水,又给沈静仪斟上她惯喝的茶。
“随我去瞧瞧。”她道。
“无妨,我不介怀。”她起家,“带路吧!”
“因着云锦贵重,还未分派下来,不若您等……”
几人不知她说的是去哪儿,直到到了管事处,这才晓得她说的是这个。
如许一小我留着另有效。
“嗯?如何?”
看了一遍,她问道:“这些东西呢?都在大库放着吗?”
“如何,我不能看么?大伯娘竟然将此事交给我,便是给了我权力,天然要将事情办好。刘掌事,你可有不当?”
“三哥,你到底是谁的哥哥,竟然帮着外人来经验我?”徐锦璃气得咬牙。
这么淡淡的几句话,却让刘掌事汗流浃背,他喃喃地,不知该如何解释。
“徐家的人可托嘛?”绿拂扁了扁嘴。
谢嬷嬷不放心,道:“那贞静郡主但是她亲哥哥,徐锦程也是她亲哥哥,现在出了这事,一定……”
“礼单上写的莫非都是没有入单的?那么为何勾选出来?”沈静仪扫了眼刘掌事,“你但是欺我不懂?”
“没有,自从老夫性命令让她禁足,便再没有出过。”顿了顿,她又道:“郡主那边仿佛已经不过问了。”
绿拂接过递给沈静仪。
府里那个不知,二蜜斯是老夫人的心头肉,大夫人也老是宠着惯着。这会儿来了他们这儿,谁不得好生服侍着?
自从上一次中毒事情产生,现在她的吃穿用度皆是颠末验后再用的,再草率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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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仪走在青石巷子上,微微抿唇,侧首道:“这么说,这刘掌事是四婶的人了?”
很快,小厮拿来了礼单,掌事呈上,“二蜜斯,都在这儿了。”
“不,不敢,二蜜斯,小的怎敢欺您。”他抬手擦了擦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