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仪踌躇了,错在哪儿了?
沈静仪心中一疼,深吸了口气,“多谢大夫救了团子,”她看向珍珠,珍珠拿了一锭银子,大夫赶紧推让,“太多了太多了,老朽不过是个兽医的贱业,当不得这么多……”
“我……不该这么打动……”
“其二,琮哥儿和睿哥儿这件事你没有能事前洞察,禁止他们,使得自个儿又多了个暴虐名声。”
沈静仪心下一沉,抬眼看向老夫人,只听她道:“行了,归去好好想想我说的话,想明白了,今后行事也要牢记这几点。”
沈静仪看着升的高高的太阳,只怕现在二哥早已经走远了吧?本来筹算今儿个早上送他的,那里晓得他们却已经先走了。
“当得起的,一样是拯救,畜牲的命也是命。”沈静仪说道,不容回绝。
两人从速畴昔跪在地上,“祖母,部下包涵,”沈睿撅起嘴道:“这件事我也有份,您饶了三哥吧,我情愿受罚。”
沈睿乌黑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低下头去,只留给她们一个头顶。
沈静仪抿了抿唇,用心受教。
话音刚落,老夫人的快意就打了畴昔,结健结实敲在胳膊上,疼得他龇牙咧嘴还不敢出声。
“你也晓得你爹饶不了你,连我都瞒不过,你们希冀瞒着谁?郡主是个傻的么?连你们四婶都看出来了,没明说那是看在一家人的份儿上。”
大夫叮咛着,珍珠当真地听着,便点头应下。
“哼!不过倒是被经验了一顿,说呀!”她看着两人,“今后做事记得把尾巴藏好,别再让人给揪住了。”
几人不说话,仍然老诚恳实跪着听训,老夫人看着他们,深深地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孩子,做事考虑不全面。
“祖母……”静仪站在她面前。
“祖母,这件事因我而起,您奖惩我吧,不要怪他们……”沈静仪说道。
“哼!祖母真偏疼,就打我一个……”
一口气敲了他五六下,连在一旁看着沈睿和沈静仪都替他感觉痛。
回到悠然居里,沈静仪去看团子,珍珠已经请来了城郊的兽医,这会儿已经开了药,给它包扎换药着。
说完,她背动手带着丫环拜别,身后还传来两人辩论的声音,“……我就说嘛,祖母那么疼二姐,如何能够被打。”
阮嬷嬷见了,还是板着脸,假装没瞥见的模样,目光直视一处。
沈静仪俄然被点名,有些无法,“祖母……说甚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