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安静,偶尔有几个泡泡冒出。这水谈不上洁净,看的并不透辟,不知这水面下的究竟是个甚么东西。
“我呸!”女子啐了船老四一口,转头来对着韩萧,“大人,大人我坦白,我都说,我都说,求大人饶命,求大人饶命!”
他又走近了几步,忽的,那水泡也阔别了一些,水面被扑腾出几圈波纹。
这些船夫平时吃喝都在船上,韩萧又重重的踩了他一脚,猛地举刀架在他身边一个女子的薄喉上,“你说不说!”
“你说说看,他在那里?”韩萧捏着女子的脸,好像鬼怪。
四周的船夫们都是一愣,转头看去那片黑压压的马队。
“没事理有麦秆还不走啊?”身边有人靠近了韩萧的耳畔低问道:“你可得看看细心,别放过了真凶。”
“大人!大人饶命啊!”明显被紧紧绑住,他还是不住的磕着头,一声声砰砰的撞在地上,他的脑门被骗即被磕破了皮,有一弯血流顺着额头渐渐的淌落,“大人你说的到底是谁啊,我一个船夫,真的不晓得啊,大人饶了我家婆娘吧,饶了我家婆娘吧。”
“不能说啊,你个傻婆娘,不成以说啊。”船老四捶胸顿足,整小我当即被锦衣卫踢翻在地,刀鞘毫无顾忌的狠狠砸在他的身上,脸上,很快他就一片血肉恍惚。
他皱了皱眉,一下放开女子,轻手重脚的走去河边。
韩萧哼哧了声,怪不得这厮能在水下憋了这么久,本来是靠麦秆呼气。
可这又如何,抓了再多的人又如何?
“大人!大人!”那女子忽的被刀放开,赶紧转过脸来高低垂起,“大人,我晓得,我晓得!”
韩萧冷冷看着,心中有股闷闷的业火欲勃但是发。
一步,两步,三步。
说着,那把明晃晃的绣春刀已经高高举起。
他回过甚对统统人叮咛道:“全数押归去!一个都不要放过。”
绝望,是因为碰到这群鬼怪魍魉,绝无再生还的能够。
“哦?”韩萧蔑笑一声,嘿嘿笑了一声,“那你倒是说说看?”
船老四也被吓的连连抖着唇,这帮鬼煞还真做得出滥杀无辜的事。
“饶?”韩萧的嘴角卷起一丝残暴的笑,“你这类人我见多了,不见棺材不掉泪,明天不在你面前开了荤,你还觉得我们锦衣卫是茹素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