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终究明白过来,倒是更加大骇的看着面前的人。
纪恂的面色愠怒,低沉着嗓子道:“或许你不晓得,这纪家茶庄的前店主,就是我。”
他顿了顿,想要探一探这顶上的气味,倒是毫无窜改,只得持续忍着道:“杜二老爷……杜二老爷他今后便也不踏入这金陵城半步。”
诶?这是甚么话?
说罢,他背动手,抬脚分开了。
那天,这杜二老爷气势汹汹的带着人冲来了他们纪家的茶庄,他的爹正在柜台里结着帐。店里的买卖已经很好了,客长们谈笑风生,多么欣欣茂发的一副景象。
mm孤身一人上路,甚么都没有带,看重的不就是这份亲情吗?怎得日子还没过上几天,这杜家的人就冲上门来讨要嫁奁了!
纪恂冷哼了一声,道:“杜家口口声声说这是你们杜家的家财,可却连真相都未曾体味就脱手伤人。这里是金陵城,是大晋的首府,岂是你们想猖獗就猖獗的处所!”
只听纪恂持续道:“纪家的茶庄在前些日子已经易主,新的店主恰是现在茶庄的掌柜,梁基。”
能有几人受得了锦衣卫的酷刑,平时要被锦衣卫看上一眼,这心脏都很多跳上几下,更何况是这般被冷嗤。
校尉们把人放在了地上,对纪恂施了军礼,便关上门退了出去。
“不踏入?”纪恂冷哼了一声,“倒也是能够。”他点了点头,“杜政威为官者肆意妄为,在入狱时锦衣卫就提请了罢免,前两日已被批准,他已是庶人一枚。至于这踏不踏入嘛……”
那人愣了愣,一时没明白他话中的意义。
纪家茶庄的买卖并没有受了那天的影响,梁掌柜伤愈以后很快回了店里。
前店主?
他是锦衣卫的小旗,可在那之前,他先是纪轲的儿子,是纪绮的哥哥!
没人晓得这纪家的茶庄已经改了店主,更没有人在乎了那一天来闹过的外村夫。
不知远在燕京的mm见了此情此景会不会感觉有些绝望,或者,她或许会感觉欣喜吧,毕竟把他推入明天这个境地的,恰是这个mm。
这是甚么时候的事情,这是如何回事?!
“杜家的?”纪恂冷哼了一声,“你的意义是,我堂堂锦衣卫归去歪曲了一个燕京小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