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祐欺诈都城几大掌柜银子的事情,并没有被大肆鼓吹,可总归逃不了那些幕后之人的耳目,固然不晓得他到底出于甚么目标,才拿这些人开刀,但梁子是结下了。
只是,这背后有甚么高人在指导么?
看着悠悠天涯,心中的郁气一扫而空,转而被一种高傲感代替。
“那哪能啊?”
元祐嘴角微抽,翻了个白眼,退下了。
元祐长叹了一口气,回想起景泰帝那意味深长的眸光就心底发憷,光荣叶瑾夏提早和他打了号召,不然这番插科讥笑还会暴露马脚。
景泰帝怔愣了一瞬,而后勃然大怒,命令将何新云、张松原以及户部侍郎柳仪、户部尚书林清,兵部侍郎刘映狄推出午门斩首,其后代打入教坊司,子孙后代三代不得插手科举。
景泰帝眯了眯眼睛,面庞更加沉寂,看不出喜怒,“说。”
元祐在早朝散了后被景泰帝留下,跟着去了御书房,也不等他逼问就安然承认本身做了些甚么事情,听到他打着乞贷的名义去掳掠,景泰帝微愕,笑骂了一声混账,倒也没有真的究查其他商户老板的错误,反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景泰帝看着元祐呈上来的陈述,眼中浮起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这个整天吊儿郎当的小地痞终究开窍了,晓得操纵手中的东西了。
“你有甚么不能的?哭穷哭到朕面前来了。”
景泰帝无法地摇了点头,到底没问元祐究竟是得了哪位高人的互助,挥了挥手,元祐也没乖乖退下,笑眯眯地说道:“陛下,您有所不知,前儿个赈灾的时候,微臣和很多商户借了粮和药材,总归是要还的,昨早晨不是每人借了十五万两白银么?微臣每人留一万两,剩下的一百五十万两尽数充公,用作修堤建坝,那十五万分身都给还了,微臣还倒贴了钱,是不是......”
但这一次早有筹办。
元祐挑了挑眉,一贯的没端方,“陛下,但是微臣脸上有花?”
到底还是瞒畴昔了!
景泰帝没有生机,也没有说甚么,过了半柱香时候,秦王跪的腿都麻了,堂下的人都觉得这事不会完了,景泰帝忽而抬眸,淡淡道:“起来罢,知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