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泰帝想看看叶瑾夏究竟能给他多少欣喜,遂沉下脸来,冷冷道:“那你该当清楚,李汝锦为何会被打入教司坊?”
“晓得还敢和孤要人?”景泰帝的声音也阴沉了几分,周身的气势骇人,怀香早已经心惊胆战,几近要节制不住跪下去了,叶瑾夏却像是感受不到似的,愣愣地看着景泰帝,恍然大悟道:“本来李女人也是不能给的。”
“小女听闻太子殿下师从云韶公子,太子现下琴艺超群,那云韶公子的技艺定是世无其二,说不定能挽救小女无可救药的琴技,可否......”叶瑾夏声音小了下去,似是担忧本身会给景泰帝添费事,见景泰帝的眉心已然现出些皱印,不由得噤声,眼中也多了几分怯怯和歉意。
“如果真想学,便找个好徒弟教教,不然就真能要性命了。”景泰帝眼神温和了几分,对叶瑾夏的防备没有那么严实了,但叶瑾夏仍然不敢有涓滴松弛。
景泰帝眼神明灭不定,可表情却极好,“你说。”
叶瑾夏冷静地顺从了一会,然后满怀歹意地说道:“其合用这个来膈应人挺好的,小女就是抨击心极重,想着魔音入耳,杀人于无形,用来折磨一些人亦是极好。”
“罢,云韶公子现在云游在外,已稀有年未曾呈现,孤还真没体例将他找来。”景泰帝心下无声叹了口气,破天荒地生出些歉意,必定要戳破这小家伙的希冀了。
“你倒是坦诚得很。”景泰帝见地过宫闱里相互排挤的事,或多或少对女子这点莫名其妙的心机有所体味,但同为女子的叶瑾夏,能如此开诚布公地说本身妒忌李汝锦,他还是有些不测的。
以后所作所为,也确切证明她不是池中之物啊......
“说了,陛下就会给么?”叶瑾夏满怀等候地看着景泰帝,饶是老狐狸见惯形形色色的官员,对如许孩子气的眼神也有点抵挡不住,“天然。”
从仇正卿怼上她以后,那双安静的眼眸就有亮光蹿出来,敞亮得令人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