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夏心静天然凉,加上本身小日子来了手脚冰冷,倒也不感觉有多热,约莫半个时候后,碗里的药汁已经凉了,固结成膏。
叶瑾夏揉了揉耳朵,无辜地眨了眨眼,一脸你说甚么我听不到的模样。
昨儿个袁六郎看叶瑾夏的眼神,她又不是瞎子,天然瞧得清楚,既是有情,那就更好办了,虽说,叶瑾夏总被人算计,可这身份摆在那,又有老夫人坐镇,自个儿也算争气,不是个面团般的人物,叶瑾夏的将来不会差到那里去的。
院子里几个小丫头都分到了一小碗,喝过以后,适应了初时的微苦,便有回甘涌上舌尖,芳香适口。
土茯苓、金银花这些药材细细地洗濯过以后,阿七就在一边将龟板捣碎成粉,异化着洗净的药材,倒入净水没过药材,放在火炉上渐渐熬着。
消食过后,叶瑾夏将火熄了,捞出药渣,取出药汁倒入碗中,放在取来的冰水里,等着它固结成膏。
“呀,我如何忘了,我家怀香早就被人预定了,是吧?”叶瑾夏了然地挑了挑眉,她可没健忘李昱看怀香那别扭又谨慎翼翼的模样,另有怀香可贵的羞怯。
怀香恍然大悟,她就说叶瑾夏才刚吃了朝食,为何还要让她取银耳莲子羹冷着,原是为了这一茬。
叶瑾夏看着她小脸皱巴巴的,然后用心伸了个懒腰。
做完这些已是半个时候以后了,叶瑾夏擦了擦额头的汗意,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哈切,看得怀香一阵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蜜斯,你如何又如许?幸亏院子里没有旁的甚么人,不然被人看去了,又该说你了。”
叶瑾夏压下心头的担忧,回身进了屋子,虽有风穿堂而过,却涓滴不能遣散夏季的酷热,屋子里都闷闷的,小丫头们无精打采,穿戴清冷的纱裙,手摇团扇,可小脸还是红扑扑的,恨不得跳进冷水里洗沐才好。
她跺了顿脚,娇嗔道:“蜜斯,你就晓得打趣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