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轻哼,抓着苏锦双肩:“我和他,阿锦只许信我!”
“好啦!”苏锦头疼,哭笑不得:“你跟他较甚么劲呀?他说他的,我难不成那么傻会信?”
他爱阿锦爱到了骨子里,恨不得不时候刻与她在一起缠绵,好好的顾恤珍惜她,甚么叫毁了她?
这位梅公子哪儿来那么大的胆量,胆敢公开调戏已婚妇人,怪不得秦朗提起他便咬牙切齿!
苏锦脸一红,笑着推开他:“我去交代毛嫂子早晨好好做几道菜,你不准再跟梅公子打斗,来者是客,听到了吗?”
梅九陵一边走一边还转头教唆:“苏娘子,这混蛋太蛮横、脾气太暴躁了!有道是君子动口不脱手,他可不是个君子,苏娘子谨慎哪天叫他给打了......”
“相公,快停止!”苏锦吓了一跳,忙拉住秦朗,叮咛款冬、半夏与梅十三一起带梅九陵去上药,连声报歉。
苏锦扶额微嗔:“好啦!来者是客,你不准再脱手!”
秦朗笑容深了深:“我当阿锦应了!”
秦朗:“不急,渐渐来,越是毒手的事越不能急。”
苏锦:“......”她不跟醋缸子说话!
苏锦也挺无语,那梅公子是不是傻啊!当着秦朗的面胡说八道,这不是用心找打吗......
谁如果想毁了阿锦,他第一个不承诺!
梅九陵翻了个白眼,心道有话要说那也不是跟你。跟你有甚么话好说的?
“秦朗!你、你――”
他非常鄙夷道:“跟我打斗?呵,他配吗?那小白脸只要挨揍的份罢了!”
这个混蛋,的确就是找打!
“好好好,我只信你!”
秦朗浑然不觉,即便觉了也不会在乎,怕甚么呀?归正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杨宁氏那一对婆媳实在是太恶心了!
苏锦等赶紧过来,见状款冬、半夏等都忍不住想笑,梅十三则“公子、公子”的大喊小叫起来。
苏锦笑笑:“比来都不必去,且看着吧。”
余氏顿时没了话说,非常懊丧:“我就晓得这事儿费事得很!”
秦朗怒从心起,想也没想一拳又打在梅九陵的眼睛上。不消装了,这回的惨叫发自内心。
“莫非不是?”梅九陵勾唇调侃,神采意味深长:“秦兄莫非必然要我把话挑明说吗?何必呢?那多没意义啊!这么刻薄的事儿本公子也做不出来!秦兄只要信赖,本公子必然能给苏娘子幸运――哎哟!”
余氏“哦”了一声,笑嘻嘻的又赞了几声那长相气度,这才与苏锦分开了。
苏锦却不知,梅九陵此人做事夙来坦开阔荡、大风雅方,他喜好苏锦,越想越喜好,加上认定苏锦与秦朗是挂名伉俪,那里会顾忌?
苏锦一笑:“不急,渐渐来吧,现在就比谁更有耐烦了。”
“嗯!”
秦朗:“呵呵!”
“你们家今儿又来客人了呀?那位长相那样俊美的公子,是甚么来头呀?”余氏俄然八卦起来,另有些扭捏。
秦朗忍无可忍一拳砸在梅九陵鼻梁上,梅九陵一声惨叫鼻血长流,眼泪都飚了出来。
“只许理我。”
秦朗扭头冲梅九陵嘲笑:“梅公子仿佛有甚么话要说?”
秦朗低笑,将人揽入怀中:“天然是想我媳妇儿啊!阿锦,你应了我吧!”
不等梅九陵风采翩翩浅笑着上前说话,秦朗已上前揽着苏锦宠溺一笑:“余氏找你,还是为了青山的事?”
“好好好,只理你!”
梅九陵见苏锦来了,“哎哟”得更惨痛更努力了,唯恐苏锦不心生顾恤――固然说顾恤仿佛还早了点,心生怜悯也好啊。怜悯是顾恤的开端嘛!
梅九陵涓滴不在乎这句极具讽刺意味的“呵呵”,语重心长的表示:“秦兄啊,做人要刻薄,苏娘子这么好的人,莫非秦兄真要毁了她一辈子?秦兄,于心何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