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符更感悲伤酸不已,“比来我便安排人归去一趟,不能轻饶了他们。另有你娘家哥哥那边,我们也该酬谢。”
梅娘听了这话顿时傻眼,嘲笑道:“甚么大水?族里人说我们母子俩是被大水冲走的?”
伉俪二人相对坐在炕上,提及旧事,各自感喟。
苏锦笑着说好,亲身送了他们出门,忙又让人给唐夫人送动静去。
梅娘听他说“我们”内心一暖,点点头浅笑道:“都听你的。”
段符一愣:“莫非不是?”
苏锦又叹道:“那位柳女人在将军府一住将近两年,现在将军妻儿回归,她却当即被打收回府,段管家可要好好安排,不然叫人胡乱猜忌说出甚么风言风语来,恐怕对将军府名声不太好。”
段符内心有些难受,握着她的手悄悄捏了捏:“你说甚么傻话?我如何会狐疑你?你没做错,这么些年更是辛苦了!”
“的确荒唐!”段符给气坏了,又有些发作都发不出来的憋屈恼火,“如何会如许!”
世人面面相觑。
梅娘摇点头,勉强笑道:“有甚么辛苦?这都是我该做的。”
梅娘含泪哽咽:“我没有对不起你,你只要不狐疑我便好。”
听段符说两年前曾派人回故乡寻觅他们母子,梅娘内心更不是滋味,谁能晓得呢?
“是,将军。”段管家浅笑回声。
梅娘一颤,气得又想掉眼泪。她都险险被人杀了,他竟然还不晓得人家为甚么要杀她。
暮色渐浓,段符另有些不实在的感受,一起上又笑又叹,本来在这世上,他并不是孑然一身。
段符看向段管家:“三日以内,不,两日以内把她送走,今后不准她再踏入将军府半步。”
段符谨慎抱着孩子,与梅娘一道向苏锦告别。
梅娘看着他们父子俩很快就变得密切无间,心中也非常欢乐,脸上笑容便一向没断过。
来到将军府,段小陌对统统都非常别致。
晚餐后没多久,段小陌便困乏去睡觉了,夜深人静,梅娘与段符另有很多话要说。
段符伴同上苏锦家去接儿子,一起上又是严峻又是镇静等候,可在看到段小陌的时候,只余浓浓的惊奇和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