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是他的亲哥哥,只比他大一岁,四岁那年家人死于饥荒。二人被义善堂收养后,因根骨奇佳,被送到梅居,由季先生亲身传授技艺,厥后就让二人跟了司马玉楼。
锦依悄悄点头,“你先将书上能找到的砂类都看一看。”说罢,昂首看向站在房间另一头的扶风。
司马玉楼心中顾恤,亦不顾别人在场,悄悄将她打横抱起向外走去。
锦依并不熟谙外科医术,见他要拿刀割肉,亦觉有些瘆得慌,却也晓得若再不脱手,待红印完整消逝,完整渗入血中,便再得不到一点毒药的线索了。
房中临窗摆了一张大案,此时上面堆了很多册本,巧薇正埋头翻书,时不时又拿起那枚金针,对着案边的灯光细心检察。
扶风说完,再次垂下头来,双手紧握成拳。
巧薇将帛片托在白绢中,拿给锦依看,只是浅显的暗色绢帛,除了质地密实看不出有何非常,巧薇说道:“我刚才又问了扶风,大抵晓得是甚么构造。震惊机括后,应是像弹弓一样,将帛上的毒物弹射至进门之人身上。”她带着几分愤怒,接着道:
锦依点点头,让人将听雨的被子掀起,之前他胸口处的两道红印,这会儿又变得淡了很多,几近辩白不出。她重新拿过一枚金针,侧针探了下去,抽出的针尖上,沾出比之前多的红色,不由得大喜道:“公然在这里!”
“房内其他线索也一点都寻不到吗?”锦依迷惑问道。
她定了定神,对公孙文点点头。(未完待续。)
锦依转头问司马玉楼:“巧薇那边如何样?可识得是甚么毒?”
巧薇过来讲道:“那针上沾的东西太少,我辩白不出。……不过看色彩和蔼味,仿佛是某种砂类。”
想到金针刺入听雨的眉心,却只能带出少量毒物,应是已渗入血脉……忽地想到听雨胸前的两道红印,忙坐起家来,对司马玉楼说道:“我要再畴昔看看。”
司马玉楼将汉白瓷碗取过端在手中,扶着锦依让她靠在本身身上,亲身喂她。
锦依低头深思,照巧薇所说,想必绢帛上原是盛的毒粉,如果洒在衣服上,毒物没法渗入肌理,应当不至于马上中毒,且听雨的衣物并无破坏之处,那就只能够是打在脸部。
芊陌端着一只大红漆盘出去,轻声道:“公孙先生命人熬了参汤。”
“那人真是奸刁至极,构造上留有火种,弹射以后,便火起将东西全烧成灰,不然若这帛布保存完整,我便可看出上头沾过的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