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司马玉楼担忧的眼神,点头笑了笑,“无事,只是太累,歇息一阵就好。”
“房内其他线索也一点都寻不到吗?”锦依迷惑问道。
喝过参汤,她的精力已规复很多,只是脚下仍有些踏实,司马玉楼揽住她的腰身向外走去,锦依叫了巧薇一起,扶风亦步亦趋跟从在后。
房中临窗摆了一张大案,此时上面堆了很多册本,巧薇正埋头翻书,时不时又拿起那枚金针,对着案边的灯光细心检察。
锦依悄悄点头,“你先将书上能找到的砂类都看一看。”说罢,昂首看向站在房间另一头的扶风。
听雨出来好一阵都未有动静,部属才发觉不好,到了屋里,便见他倒地不起……。”话及此时,扶风的声音带了哽咽,凝了一瞬,才持续道:“屋中无人,想必起码三四日未有人出来过,我勘查了屋内,门上有个简朴的机括,开门时震惊墙上的构造,但构造已毁,只余落在地上一些烧烬的残灰,我捡到一小块帛片。”
针炙一道,凡是九针齐出,必是极其耗费心神,发挥转意针法就更是形同如履薄冰,幸亏锦依极赋医术天份,针炙之法亦习得纯熟,总算未出疏漏,算是有惊无险,此时放松下来,只觉浑身乏力至极。
她定了定神,对公孙文点点头。(未完待续。)
司马玉楼心中顾恤,亦不顾别人在场,悄悄将她打横抱起向外走去。
锦依点点头,让人将听雨的被子掀起,之前他胸口处的两道红印,这会儿又变得淡了很多,几近辩白不出。她重新拿过一枚金针,侧针探了下去,抽出的针尖上,沾出比之前多的红色,不由得大喜道:“公然在这里!”
锦依要站起家,却觉一阵头晕目炫。
扶风说完,再次垂下头来,双手紧握成拳。
巧薇在旁听着,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锦依想说让芊陌来就行,待看到他眼中的体贴,讪讪住了口,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喝了,浓浓的参汤下肚,这才长长舒出口气,向他点点头,“好多了。”
锦依蹙着眉,看着听雨胸口淡得将近看不见的红印,轻声道:“毒物中在眉心,随血液堆积到心脉,再过一阵这里的也要散了,尽数溶于血中……”
扶风静住步子,巧薇惊得跳了起来,“蜜斯,你如何了?”畴前锦依行针虽也会疲累,却不如此次发挥转意针法心力耗损的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