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依只向那处看了一眼,唇角还是弯弯笑意,涓滴不觉得意。司马玉楼便也笑了,甚么都没说,带着她朝前走去。
锦依倔强地紧紧攥紧他的手,内心却如棉花糖普通甜美绵软。
王府的建制比庆荣侯府大了一倍不止,前府十六处馆阁亭楼,耸峙于正火线的正堂虎啸堂是座两层高的厅阁,气势严肃端肃。
司马玉楼挑了挑眉,“世人皆知义善堂的人擅经商聚财之道,常有世家礼聘归去做府里的管事,或财产上的掌柜。但这些年再没有武玄者这一说了,只传播下一些培养练习之法。”
最高的就是司马玉楼畴前住的风雨楼,楼前是广大的校场,两侧立着兵器架子,石墩、石锁之类的东西。校场两边另有几处排屋、精舍,时不时有人从内走出,自校场穿行而过,进到风雨楼里。
说着,他指了指风雨楼旁的排屋,“那边住得是王府的保护,都是父亲留下的私兵,人数虽未几,却个个都是妙手。保护长叫夏侯义,他便是武玄者。那些保护都是他亲身练习出来的。”
“自皇上即位后,这批人就再未动过,现在时过境迁,早已无迹可查。”
司马玉楼和锦依顺着沁心楼外的青石甬道一起走着,正瞧见筠慧自前府返来。? 瞥见二人牵手而来,筠慧浓眉锁紧,重重地哼了一声,转头沿着另一条路绕了开去。
他顿了半晌,缓缓说道:“当年父亲从季先内行中获得了一批武玄者,借着义善堂的名义,荐至朝中军方大员身边充作保护,这批人不但个个是力敌千钧的妙手,更具军事上的贤达策画之才,以后逐步流入军方任职。?? 父亲就是靠着这些人的支撑,终究才助皇上扳倒前太子,夺得帝位的。”
司马玉楼盯着她看了半晌,才道:“前次在王家若不是听雨跟着你,我返来再迟一步,你就要掉进马璨礼那杂碎的圈套里去了。我让听雨将信鸽交给芊陌,你也从未用过。现在不比之前,你本来做的那些不过是庆荣侯府关起门来的勾心斗角。……今后你可不能再一意孤行了,甚么事都得和我筹议。”
锦依撇了撇嘴,“我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