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梁夕雾猜测的那样,就是青鹭火。
冷曼听完抬手重拍他的额头,“沉着,这个伤你不消多想,我一点都不介怀。”
正给显现器插线的韦黎往梁夕雾那瞟了眼就悄悄问起分牌子的冷曼,“他为甚么穿女装能那么天然?”
突但是至近声响轰动了歇息中的青鹭火,它扑闪着长翅一跃而起,收回宏亮而锋利的叫声,吐出的蓝色的火焰向他们攻去。冷曼当即抬手护住头部,却不想青鹭火借机用鸟攻来,她的手臂传来一阵刺痛便惯性今后倒去。
“等等,为甚么是夕雾?”
冷曼全然不顾手上的伤,左顾右盼寻觅着不晓得滚哪去的明镜,夕雾紧扣她的手腕,道:“曼曼,先把药涂上,待会儿再找。”
“……夕雾,抓住一个线索不放很能够会堕入推理窘境的。”
“好啦,好啦,”她抬手揉揉他的脑袋,“在我说能够之前,不要伤害他。”
冷曼笑着耸肩走到梁夕雾面前,替他戴上事情职员的牌子,他抬首对她眨眨眼,天然地环住他的腰黏人地蹭了起来。
这些线索像是通盘否定了梁夕雾的猜想,但他还是对峙本身的态度,越是没有疑点就是最大的疑点,并且他还说出左青鹭很能够在操纵韦黎来埋没本身的身份,那种孱羸的脾气不过是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