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说得有理呀!”胖僧像是俄然发明了甚么似的,眼睛一亮,“看来我师兄定然也在一旁。”
“鄙人……实在是个君子,不是败家子!”周墨白推起笑容,改正胖僧对本身的成见。
飞燕双目微垂,仿佛躲开他的目光,谦善道:“哪有甚么工夫,飞燕父母是江湖上卖艺之人,自小跟从双亲练习了些防身之术,哪有这么短长!”
江南的山未几,也不高,但与林涧中蜿蜒的绿水相互映托,便有了些许情味。山川之间,清风徐来,林鸟共鸣,花蕊吐芳,树枝抱绿,透出幽婉缠绵的悠长意味。
“令师兄竟然晓得我偷看女人沐浴?啧啧,莫非他在中间一起看的吗?”周墨白不由有些出离气愤了,为甚么一说本身浪荡无形就说本身偷看女人沐浴,以本身后代遍览岛国诸多气势行动片、胸中已然**胜有码的修为,还会行此初级无聊之事吗?
周刘氏道:“那伙能人黑巾蒙面,不似本地口音,十余人团团围住马车,飞燕三拳两脚将为首的打倒在地,余者便一哄而散,当日景象非常惊险,想起来为娘尚心不足悸。”
“师兄说你喝酒打赌,打斗打斗,还会偷看女人沐浴……”胖僧眨眨眼睛,皱眉仿佛在尽力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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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庙坐东南朝西北,占地颇广,两侧随墙开门,由庙门入内为前院,隔有影壁,右边建有钟鼓楼及僧舍。寺庙正殿为观音殿,南北两侧为偏殿,后院另有韦陀楼。
转过影壁,来到正殿之前,几个和尚迎了上来,为首老衲约六十岁摆布,身材肥胖,面色惨白,一双眼睛精光实足,头顶九点戒疤,颌下髯毛斑白。他身后一名胖僧,也是六十来岁,面色红润,脸上遍及麻子,一双小眼睛天真天真地眨动着。身后四五名中年和尚,一脸四大皆空超然物外的木讷。
莫非这厮男女通吃?周墨白的瞳孔睁大了。
“师兄说你是败家子,定然不会错的!”胖僧不但是个秃驴,看来还是个认死理的倔驴。
周刘氏下了马车,朝小沙弥合十施礼后,便抬步向寺中走去。
下人将装满布施物件的箱子翻开,第一箱是为寺中僧侣筹办的极新僧袍,飞燕一一取出,交由刘氏布施。寺庙中众僧在殿中摆列而立,周刘氏奉上僧袍,和尚便合十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