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白的身后,几名校尉扛来了两个大箱子,就放在地上。
“爹!”徐梓萱满脸通红,回身躲入屏风前面。
“那你竟然敢掺杂出去?是不是举得和梓萱干系好,老夫就不敢难堪你了?”徐鹏举越说越来气。
银晃晃的白银,一锭一锭摆放得整整齐齐,两大口箱子,少说也有万把两。
周墨白端起茶盏品了品香茗,徐鹏举眼睛一瞄周墨白身后,随即眸子子睁的大大的,然后他揉揉眼睛,仿佛不信赖地咽了下口水。
“小子,你来送礼的?”徐鹏举刚坐下,搓搓手,俄然问道。
“不消不消,”周墨白从速解释,“就是请国公爷金口玉允,准予鄙人在超市门口立块牌子:魏国公府指定供货商家。”
“国公爷!”周墨白从速起家上前见礼。
这个周墨白,本日送礼上门,莫非……真是来向爹爹求亲?想到这里,徐梓萱心头一阵慌乱,不知是惊是喜,只觉一颗芳心彭彭乱跳。
“那你甚么意义?”
“国公爷!”周墨白谨慎翼翼拱手道。
“形象代言?”徐鹏举对这个词颇觉新奇,不觉瞪大了眼睛,他倒是传闻南街百户地点前街开了两家超市。
“闭嘴!”徐鹏举厉声道,“归正仙颜之极,你小子竟然看不上?”
恩?
“爹爹,我也去!”屏风前面的徐梓萱蹦出来。
“就这么简朴?”徐鹏举仿佛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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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老夫本日兴趣不错,想到你阿谁甚么……超市去瞧瞧,你前面带路。”徐鹏举一挥手,不容置疑道。
徐鹏举不由有些心虚地朝本身女儿的肚皮看了看,仿佛还很普通。
徐鹏举骂完以后,见到周墨白的神采,又转头看看身后莫名其妙的徐梓萱,气呼呼道:“如何,觉得这点礼品就能堵住老夫的口吗,想打我女儿的主张,门都没有……”
早有下人将周墨白迎了出去,刘猛和马司吏紧随他的身边。
周墨白一挥手,身后刘猛翻开两口大箱子的箱盖,厅堂上顿时一片白亮,灿然生辉。
周墨白面露浅笑:“实在是鄙人一点谨慎思,想借国公爷威名,为超市做点鼓吹,比如……”
桌上是刚从杭州快马送来的龙井,用景德镇精瓷泡上,揭开盖碗,香茗在茶盏里升腾起一股暗香。
“鄙人岂敢欺瞒国公爷!”周墨白陪笑道,回身指指身后两箱白花花的银子,“这一万两白银,是贡献国公爷的形象代言费,还请国公爷笑纳。”
噗嗤!
“带着这么两口箱子来,当我没长眼睛?”徐鹏举白了他一眼,然后微微闭上眼睛,抬手摩挲了下髯毛,一副神闲气定的模样道,“莫非你小子闯了甚么祸不成?”
“哦?”徐鹏举回身定定看着周墨白,他听到与徐梓萱无关,有些惊诧,心头说不上是失落还是欣喜。
“鄙人本日前来,是鄙人想送国公爷一份厚礼。”周墨白转入正题。
“鄙人敬佩国公爷虎威,大胆想请国公爷为小人的超市做个形象代言。”周墨白拱手道。
“闭月羞花……”周墨白小声改正道。
不等周墨白接口,他眯缝起眼睛道:“看来你是碰到了难处,有报酬难你了吧?想找老夫来为你保驾护航,是这意义吧?”
“国公爷贤明,鄙大家微言轻,身份寒微,这超市稍有点买卖,便引来如狼似虎的觊觎之人,鄙人不忿,与其被他们欺诈讹诈,比如送给国公爷,起码国公爷不似那帮硕鼠蛀虫,乃是我大明江山社稷国之砥柱!”
这是甚么节拍?
只是也不打个号召,这么冒但是来……死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