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刘猛热泪盈眶,望向周墨白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打动。
拿下刘捕头,不过是他对于谭如海的第一炮罢了!
但是,杨知县会为了戋戋五十两银子,将刘猛拿入大狱?
身边带路的捕快捅捅他,伸手向前一指,刘猛才瞥见,几丈以外,衙内杨惟斌正与五六名伴从趾高气扬地在石滩上等待。
“刘大哥你也是公门中人,到底怎生获咎了杨知县,竟然落得如此了局?”周墨白皱眉问道。
“刘大哥为那张孀妇出头?”
周墨白点头道:“若不是如许,莫非刘大哥你的身价莫非只要五十两?”
见得刘猛来,杨惟斌兀自不耐烦道:“刘捕头,是我差人报的案,不过就是个落水溺亡的女子,你们前面渐渐自行查访便是,我等还要回城吃酒。”
“我家住在雁荡山脚下的草堂村,老夫孙大有,膝下唯有小女孙兰,本年不过十八岁,已许了后山罗家小儿,因罗家居丧三年,尚未行大礼。本日看气候不错,小女便到县城内里来扯些布匹,说是一个时候摆布便回,谁知一向过了三个多时候也不见小女踪迹,我和老妻便一起寻来,谁知……谁知竟然阴阳相隔了,我薄命的孩儿呀……”孙大有说罢,抱着老妻又是一番痛哭。
人间的费事,多是从女人开端!
周墨白细心机考了半晌,细心在石滩上到处附身细看了半天,又昂首看看不远处对劲洋洋的杨惟斌,目光中如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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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牢门,刘猛与周墨白对坐地上,脸上带着暖和而镇静的笑容,将一壶酒隔着牢门栅栏缝中来回递往,你喝一口递过来,我喝一口再递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