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猛收刀举头鹄立一旁,目光在杨惟斌等人脸上扫过,微微一笑道:“乖乖的,听话啊……”
中间仵作赞叹道:“周公子见地不凡,说得果然不错。”
“你掐此女时用的左手还是右手?”
“考过秀才,没中!”杨惟斌神采一黑。
四周统统人屏住呼吸,瞠目结舌。
杨惟斌瞪圆了眼睛,怒道:“你问这话跟本案有甚么干系?”
刘猛先是一愣,接着眼睛一亮,一股按捺不住的喜意垂垂飞上眉梢。
刘猛问道:“何故见得?”
“你他娘的才好男风!”杨惟斌已经气胡涂了。
杨惟斌听闻此言,心中暗自一紧,他自知这刘猛捕头常日与谭如海走得较近,父亲昨日还将他拿下大狱拿捏一番,如果惹急了他,保不齐往本身身上胡乱栽赃,因而咬了咬牙,道:“哼……你且问来,晓得的我就说,不晓得的我也没法答复!”
此前,刘猛已对杨惟斌多怀愤激之意,只是碍于扬知县情面,尚不敢过分获咎,偶然杨惟斌颐指气使之时,少不得忍气吞声。此番扬知县将他拿入大狱,逼得他义无反顾站到了对峙面,对这杨惟斌便少了诸多顾忌。
“无耻小儿,证据岂会在你手里?”杨惟斌身边的伴从叉腰挺身而出,一副狗腿子的模样,不过这句话实在很欠抽,摆明此地无银三百两。
周墨白心头暗自对劲,幸亏后代对探案小说很有研读,这等辩白溺水还是投水的小儿科的确就是信手拈来,以是才有装逼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