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墨赤手底下的校尉们受伤的越来越多,仿佛防地已经岌岌可危了。
锦衣卫对阵五城兵马司,一面是中转圣听的天子亲军,一面是兵部治下的精锐,任哪一方都不好惹,应天府是获咎不起的。
“和尚,让开!”五城兵马司的兵士怒喝道,手中铁链毫不断顿地向和尚头上砸去。
“老衲不过混口饭吃,刘总旗说了,宵夜有烧鸡!”劫色嘴里嘀咕道,手上可没闲着,身影如妖媚般在五城兵马司众兵士中游来晃去,如入无人之境,双掌只要拍出去,总有一两名兵士惨叫着摔出去。
各位百户哼哼哈哈地拱手见礼,虚假地酬酢几句,便各自率部归去。
“昨夜被打败以后,韩批示带兵退回兵马司,闭门不出。”总旗陈述道。
“如何回事?”韩泰脑中懵了,像是被定格一样,呆呆地看着面前的步地。
“奶奶的,还敢威胁爷爷我?”
“这老韩唱的哪一出,竟然敢如此放肆?”郑世杰也有些不乐意了,本来也没筹算为了一个新任百户跟五城兵马司闹翻,但韩泰来如许一手清楚是有些打脸了。
说实话,明天这场打斗,要不是劫色,很能够本身和手底下的兄弟还撑不到其他锦衣卫来援。
这步地……仿佛全南都城的锦衣卫都赶来了?
终究……远远的街道绝顶仿佛模糊传来一阵喊杀之声!
当然,也能够说,是周墨白胜了!
“周公子,另有我的烧鸡!”劫色仓猝提示道。
手底下几名亲信死命庇护韩泰,逃回兵马司衙门去了。
四周八方赶来的几名锦衣卫百户恶狠狠地扬刀道,他们手底下的校尉扑向五城兵马司的兵士们,如潮流般澎湃而来,铺天盖地地垂垂将他们淹没……
周墨白等候的目光望向院墙内里。
他们的身后,锦衣卫还在源源不竭地声援过来。
院墙外众百户前来援助,这情面还是要记下的,周墨白快步走出百户所,在大门口朝其他几位百户拱手笑道:“鄙人周墨白,初来乍到,不堪受这五城兵马司的恶气,不自量力斗他一斗,承蒙各位哥哥看得起,于危难之际伸以援手,墨白感激不尽!”
众锦衣卫先是一呆,然后收回震天响的喝彩声。
“罪恶罪恶!”劫色双掌合十道。
“那里来的妖僧!”一名副批示挥动刀鞘,恶狠狠地冲上来。
但内里五城兵马司的兵士源源不竭地涌上来,而南街百户所的锦衣卫人手越来越严峻,墙头上几次都被对方冲破出去,幸亏刘猛和汪峰搏命抵住。
院子中间飞入一个胖乎乎的和尚,慈眉善目,口呼佛号,一脸以德服人的嘴脸。
终究,数百名五城兵马司的兵士抵挡不住锦衣卫的守势,垂垂败退,终究,“轰”的一声,大伙儿丢下受伤的弟兄,四散而逃。
院子大门毕竟狭小,加上有这么一个生猛的老衲人挡住来路,五城兵马司一时倒也无可何如,两边再次堕入对峙阶段。
……………………
“师叔,放心,今后只要你吃不腻,师侄每天都管你能吃得上烧鸡肥鸭!”周墨白大包大揽。
应天府也出人料想地保持着温馨。
兵士被劫色这一掌拍中,如中大锤,惨叫着横横地飞身摔跌出去,撞在身后众兵士的身上,赛过了十余人。
怪就怪那五城兵马司批示韩泰,脑筋被驴踢了,一边打斗还一边四周招惹中间的观众。
“他娘的,也不探听探听,爷甚么时候怕过事?”
有援兵!
“哼!这孬种的模样也敢跟我们锦衣卫斗?来呀,南街百户所周墨白等人壮我锦衣卫声望,传令嘉奖!”
“啊――”
哼……咱也不想援手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