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代他虽也放浪形骸游戏欢场,和很多芳华靓丽的女粉丝眉来眼去没个端庄,在俱乐部里还曾和几位围棋美女有过风月之情,但与如烟这类怦然心动的感受,却让他热血为之沸腾。
“本县县丞,谭如海大人!”
“周公子对案情阐发精炼入里,目光独具,非常人所及,不知是否有高人指导过?”谭如海面带笑容,不显山不露山地摸摸底。
“不敢……鄙人不过刚巧在场,胡乱作了一番猜想罢了。”周墨白没摸清到底谭如海甚么意义,不敢自吹自擂。
“周兄弟莫胡乱猜想了,去了就晓得了,说不定还是好造化!”刘猛一脸高深莫测的浅笑。
“那……小弟冒昧,我就叫您刘大哥吧!”周墨白不敢再推委,躬身拜了一拜。
如烟道:“你想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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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上周墨白捡些后代的笑话说与如烟逗乐,偶尔蹦几句轻浮挑逗的打趣,听得如烟青儿银铃般的笑声,只感觉心中说不出的欢愉。
“莫非……这谭大人也是爱棋之人,也要拜我为师?”
周府马车一起摇摇摆晃,缓缓分开楠溪江干,返回永嘉县城。
马车车厢里,周墨白坐于左边,如烟青儿坐于右边,与二位美人相距天涯,裙角可触,气味可闻,一片和顺旖旎。
“这是二十年的花雕,老夫收藏多年,都舍不得喝。”谭如海给周墨白面前的小酒碗斟上酒。
“周公子快别这么叫了,前些日子那当铺窃案、青楼凶案,幸得公子两次伸出援手,才将案犯当场擒获。刘某不过一介莽夫,痴长几岁,若周公子瞧得上,便叫刘某一声老哥。”
周墨白呐口呐舌道:“如烟女人,你……你真是都雅。我想……我想……”
“福尔摩斯……柯南……究竟何方人士?”
“周公子来了?”谭如海倒是没有甚么架子,须发皆白的面庞上看起来很有几分驯良。
转头一看,倒是县衙捕头刘猛。现在他单独一人,粗布罩衫,穿戴平常便服,身边也没带其他捕快。
谭如海将温水中的花雕取出,揭开封泥,顿时一股芬芳芳香的酒香喷薄而出,扑鼻而来,倒入桌上两个白瓷小酒碗,但见酒色橙黄清澈,有如虎魄普通,非常诱人。
“大人……”周墨白躬身施礼。
周墨白连饮数杯,心复镇静至极,愈发感觉这位谭大人是个大大的好人,堂堂县丞之尊,又是年长之辈,将这类独家收藏的花雕佳酿拿出来,与他一介布衣分享,实在是一个天大的好人。
周墨白感喟道:“我是在想,这人间不知哪个混蛋有福分,能够娶你为妻,每日对镜红妆、提笔划眉,那幅画面想起来的确让人妒忌得死去活来……”
如烟媚眼横了他一眼,用心板起脸,转过甚去,唇角却多了一丝明丽的笑意。
“给我……留点……”谭如海说得非常愁闷,见周墨白左一碗右一碗的,再下去怕是这坛酒都要装进他肚子里了。不由心中暗道,这年青人……脸皮真厚,本身收藏二十年的陈年花雕,他倒一点不客气地喝个没完没了。
“真好喝!”小酒碗一端,又是一碗。
当日在百花搂中,二人虽同处一室,但如烟只以瑶琴香茗接待,二人止乎于礼,周墨白不免遗憾。此时更多了个侍女青儿,周墨白虽是笑语殷勤,却不得不摆出几分内疚妗持。如烟一时轻嗔薄怒,一时柔语含笑,说不出的娇美娇媚,周墨白呆呆的瞧着,不由得痴了。
但是路终有绝顶,马车终究返回永嘉县城,望着如烟与青儿婀娜身影消逝在百花楼的雕栏画阁当中,周墨白立在马车旁,犹自舍不得拜别。
周墨白不美意义地摸摸头,放动手中的小酒碗,瞥见谭如海仰脖子将小酒碗中的花雕饮尽,趁机给本身又满上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