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再有上门找茬的,给我狠狠地打!”周墨白云淡风轻道。
遗憾的是海宁卫许珏的军报内里压根就没提周墨白的功绩,是以,晓得宁海抗倭本相的人并未几。
周墨白来到百户所,马司吏点过卯后,刘猛便带了一名小旗官,带领十余名校尉出门去了,遵循昨日商讨的体例,他们本日筹办找几家气度的商户踩踩点,探探环境。
马司吏目瞪口呆,口中呐呐道:“大人,这……这如何使得……”
“周大人你……”卓承嗣一呆,失神之际,没防备刘猛一巴掌扇在脸上,抽得七荤八素的。
最后,不慌不忙地走出一名神情傲慢的中年瘦子来,乜斜着眼睛看了院子中一眼,尖声道:“这里谁是管事的?”
终究,五城兵马司抵挡不住锦衣卫的拳脚刀鞘,一个个捧首鼠窜,落荒而逃。
中间的王峰总旗听得周墨白这话,昂首见周百户脚下不丁不八,如泰山岿立,渊渟岳峙,满脸自傲的模样,不由得脸皮子一红。
“打死你们这些王八蛋!”
周墨白好整以暇地端起茶盏儿来,啜了一口,哼了一个鼻音:“我们锦衣卫何时这般窝囊,竟然被人家打上门来了。”
锦衣卫们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纷繁叫唤着冲上去,毫不踌躇地扬着刀鞘跟院中二十余名五城兵马司的兵士们冲撞在一起。
卓承嗣掉在最后连滚带爬、狼狈不堪地逃出百户所。
而五城兵马司虽是兵手部属,但职员良莠不齐,常日里做的多是城管的事情,不是清理河道,就是整治街坊卫生,再就是那里失火了救救灾,锦衣卫一旦真动起手来,他们还真不是敌手。
面前这卓承嗣比本身还低一级,可说话的口气眼神,清楚并不讲本身放在眼里。
周墨白倒也不会打无掌控的仗,这院中另有二十余名校尉,加上刘猛他们,人数必定超越对方,并且是对方欺上门来,本身但是主场,这气势上但是赛过了这些兵士。
周墨白看这架式,天然晓得定是刘猛去收取安然银子踩到地雷了,被人家“礼送”返来。
“五城兵马司又如何了?老子踹不死你!”
刚才刘猛等人是遵循周墨白意义,不敢与对方撕破脸皮,现在周墨白开了口,哪另有甚么客气,锦衣卫常日里练习本就勤奋,平常多和盗匪有过比武,是以技艺非常倔强。
面前这位爷,实在绝无独一,跟着如许硬气的下属办差,涓滴不憋屈,即便是跟对方拼个两败俱伤,也实在痛快!
“滚出去!”
“醉仙楼?”周墨白眯起了眼睛,刚才马司吏仿佛提及这家酒楼,但是本身治下买卖最昌隆的一家商户,背后是南京五城兵马司批示使韩泰,这五城兵马司虽说也只是个六品武官,和周墨白平级,不过兵马司附属于兵部,向来压着锦衣卫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