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你要信赖我!”周墨白再次暴露自傲的浅笑。
“唉……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你如何斗他得过,何况温州府那位尹老爷也是一个财迷,与扬知县一丘之貉,官官相护,如何告得了他们……”
“父亲大人,看您仿佛有事犯愁,咱家里莫非碰到甚么大事了吗?”
“这个题目……倒是应当不大,陈师爷说过,只要周家拿出钱来办好这个比赛,其他都不是题目,不过……”周源直直看着周墨白,弄不清楚他葫芦里到底卖的甚么药,“你真有体例?肯定能行?”
因而,周墨白一撸袖子,踏步进入正堂,来到周源的身后。
“孩儿……也不小了,作为家中独子,理应为父亲大人分忧。”周墨白看出,怕是家里真碰到了甚么大事。
如此说来,昨晚他倒是一番美意,现在要不要归去处他乞助呢?阿谁甚么……锦衣卫校尉,固然职位低下,但此时家难当头,说不得只能当上一当。
看来,在古时候,这些乡绅都是县老太爷的摇钱树,有事没事摇一摇。
一坛花雕陈酿尽入腹中,周墨白表情非常畅快地拜别县丞大人,一起摇摇摆晃地回到周府,悄悄摸进寝室,倒头便睡。
何况,本身要做一个败家富二代的巨大胡想,这个老头是关头。
作为一个穿越者,如何也应当有本身独立的生长轨迹,如何能受制于人,莫非本身就没有处理题目的体例了吗?
“民气不敷蛇吞象,这杨大人如此贪婪,不睬他又如何?”周墨白心中不由大怒,从精力上狠狠地欺侮了知县杨大人的诸多女性前辈。
第二日一早,周墨白洗漱以后,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打着哈欠,刚走出房门,便发觉明天周府当中温馨非常,氛围非常奇特。前几日繁忙筹办端五诸般事件的丫环婆子一个也没瞥见,连看院子的大黄狗都耷拉着耳朵,一声不吭地趴在墙边。
“这个狗官,就不怕我们往上告他一状吗?告到温州府衙去。”
“杨大人的话就是证据。”程管家道,“查封旅店的衙役还留了句话,说要我们家将这几年来的帐本全数筹办好,要查查我们家买卖背后有没有偷税漏税之类的事。”
“少爷,”程管家接过话去,“杨大人见老爷迟迟没有覆信,本日已经差人封了我们一家酒楼的门。”
“究竟何事,让父亲大人如此伤神?”
周墨白皱了皱眉,心头正悄悄奇特,就见到程管家劈面走来,神采仓促,眉宇间非常焦心,径直往大堂去了。周墨白不自发的紧随而去,远远瞥见大堂当中,周源正背负双手,来回踱着步,仿佛有甚么烦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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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倔强分摊吗?官府也不能不讲理吧?”周墨白道,“父亲大人,为何选中我们周家,莫非您和知县大人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