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伯,你现在最应当做的应当是把你晓得的线索全数都讲出来。让我们试着将阿谁构造仍然在逃的成员抓捕起来,只要如许才是真正的赎罪。”一旁的苏小萱说道。
如果周骏真的俄然取出兵器想要抵挡,那她就会第一时候激起这枚铜镜的防备才气庇护老爹的安然。
但统统民气里都清楚,如此庞大而周到的打算,绝对不成能仅仅由这八小我打算实施的。
说实话,苏小萱甘愿这个猜想底子只是空谈,因为一旦证明这都是真的,那面前所坐着的这个老头,就实在是罪孽深重了。
“到时候都快二十年了吧?你还去自首有甚么用?让国度在监狱里养着你吗?”
固然他们父女俩本来调查的那件灭门案产生在十几年前,但与之有着密切联络的另一场血案却产生在四年前。当时警方击毙四人抓捕了四人,终究被捕的四人也全数都被奉上法场。
“是阿谁案子?”苏远山听到这个动静,再也坐不住了,噌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不,不是的!”周骏俄然抬开端来,对着苏远山大喊:“最多另有三五年,明显再撑几年便能够了……”
苏小萱在播放完视频以后,一只手一向插在口袋里。因为她手中正握着那枚刚被她用眼泪修复的古朴铜镜。
将本身一手种植汲引发来的老带领,竟然因为如许的启事……站到了他的绝对对峙面上。这让一向对周骏充满敬意的苏远山内心难以接管。
“这封信是我看到那场血案的消息以后写的,却一向都没交出去。你们想晓得的应当都已经记录在上面了。现在时候又畴昔四年,我能记得的绝对不成能比当时更多了。”
但是明天,周骏的话却证明了这个猜想竟然是真的!
“我拿一个东西给你们。”周骏也未几言,直接走到一个旧柜子前面,拉开了此中一个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