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鸿远满头盗汗淋漓,喘着粗气道:“这些海洛因毒品,是你们放进车里的啊。所长,人在做、天在看,你不要觉得你们做得天衣无缝,便可觉得所欲为。迟早有一天,你们会遭到法律的奖惩。我劝你现在罢手还来得及。”
肖雪雁被他护在怀里,不断地抽泣着、尖叫着。
他咳嗽了一声,钱玉彪便停下用刑。他向何鸿远扣问道:“何鸿远,现在你应当会说实话了吧?你们车上藏匿的两百克海洛因毒品,到底从那边而来?”
他把手机靠在耳边,向朱启顺叮咛道:“启顺啊,你办事,我一贯很放心。你要尽快完成审判法度,立即把那名女犯法怀疑人,给我带过来。这事办得美满,你该动一动啦,县局治安大队大队长的位子,我这里给你留着呢。”
他运起吐纳术,做着深呼吸的模样,却疼得两眼直冒金星。
何鸿远尽量制止身材暴露的部位触及***。固然如此,腿脚上和背上受***抽打后,传来的灼痛感和砭骨的麻痹感,让他的行动才气越来越迟缓。
是以朱启顺挥动着橡胶棒,向何鸿远身上抽来的时候,他竟是放弃了抵当,运起体内衰弱的内劲,迎候着朱启顺的棒击。橡胶棒击在他的背上、腰上、臀上,收回沉闷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