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位男女青年获得康小德的表示，在一名麻脸青年男人的带领下，轮番向何鸿远敬酒。仿佛不把他干趴下，誓不罢休的模样。
“你谁啊？我熟谙你吗？不熟谙。”何鸿远醉醺醺地凑到对方面前，喷着满嘴酒气道。
他吃力地扶着高了他半头的何鸿远，向他的包厢走去。恰好何鸿远一副头重脚轻的模样，把大半个身子靠在他身上，把他累得够呛。
“你是――不熟谙――”
从她嘴角边溢出的啤酒，顺着她的玉颈流下来，如晶莹的丝线，指引向她深沉的胸前沟壑。
严若颖正思虑着如何面对何鸿远，却见康小德兴冲冲地排闼出去，向办事员要来一罐啤酒，拉开铝环后，倒了满满一杯酒，送到她面前，道：“若颖，听伯母说你考取了英国公费留门生名额。庆祝你，终究心想事成！”
何鸿远仿佛没有反应过来，举着双手，抱愧隧道：“先生，是我――是我不谨慎撞上你，但是我不是用心的，请谅解。”
康小德让办事员为何鸿远加一个位子，用心让他坐在严若颖边上，然后满眼和顺地向她笑道：“鸿远同窗曾和我们在黉舍门生会同事，以往相处得都不错。他毕业后，一年多杳无消息，本日可贵相遇，我们仨得好好喝几杯。”
严若颖一向在偷偷察看何鸿远。她见他对付麻脸男使坏的行动炉火纯青，竟有说不出的萧洒，内心如欢畅的小鹿普通，不由自主地多加蹦跳了两下。
“严若颖――”
何鸿远从她的话里，听出了如发酵米酒般的怨气。爱有多深，痛恨和痛苦便有多深。他如顺藤摸瓜普通，俄然对他和严若颖的豪情，又有了触手可及的感受。
“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