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餐,祖孙三人坐在院子里乘凉,聊着现在还在京都的柳凌小蕤和小萱,聊曾广同一家。
柳长青、柳长春和孙嫦娥说甚么都不肯去,哪有帮一天忙吃人家两天饭的,就算是本家也不可。
柳侠走在驴中间,头上也带着个柳条帽,手里拿着跟柳树枝,不时意味性地在驴屁股上抽一下。
玉芳是比来几年柳家岭大女人小媳妇羡慕的新工具,丈夫心疼,后代双全且聪明聪明且有福分——小萱跟着五叔糊口在大家神驰的京都。
“孩儿,咱如果再搁这儿来一把油纸伞,你就成进京赶考哩墨客了,我是书童。”柳侠指着猫儿前面,驴屁股的处所说。
明天也一样,张灿烂监考五年级,中间出来了一会儿,就坐在树疙瘩上靠着墙睡着了,小雲和小雷交卷早,出来后发明了扯着呼噜睡得正熟的张灿烂,俩人用手蘸着墨水给张灿烂左眼画了个大黑眼镜框。
柳侠和猫儿扭头。
对男方来讲,结婚是大丧事,而对女方来讲,嫁女儿倒是件悲伤事。
柳长青没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