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不一样,长嫂为母,”柳侠跳起来,换了个姿式抱着头挪到柳魁另一边,“咱妈当然随便摸。”
并不是柳侠太贪婪,柳川才调了一年多的小店就想让他干大的,而是柳侠在报纸和杂志上看到了太多因为贪污败北被惩办的官员,内心经常不安。
“归正,归正我就是跑,”柳侠对着哥哥们开启耍赖形式,“反对封建家长包办婚姻,我跑到天涯天涯,保卫婚姻自在。”
柳侠想了一会儿,点点头:“是有点,不过三哥,咱就是不弄专卖,您也得从速找个大点哩门市房了,咱还跟现在样,哪个牌子某一种商品过硬,咱就进了卖,不过这回咱得进大件了,空调、洗衣机,这都可赢利,可现在咱那店长幼,大件电器搁里头给人哩感受不像那回事。”
瘦猴儿更惊奇了:“当然是这屋子哩主家呀,要不俺敢来?你感觉俺是小偷?”
你别再跟您三哥怄包儿了,他就是感觉你不小了,想叫你手里攒点钱,幺儿呀,你是真该想想娶媳妇哩事儿了。”
“阿谁我细心想了,不老中,”柳川说,“普通人买东西都不会就认一个牌子,专卖店限定太多,搁咱这儿我感觉够呛。”
前天,柳老四的孙子结婚,柳魁归去当亲家,柳川恰好不想让柳侠晓得装修的事,就没跟他说。
柳侠晓得,柳川不止一次劝过马小军,可都被他当作了耳旁风。
“啊——,大哥,”柳侠嗖地一下退出老远,靠在沙发扶手上对着柳魁,“过年时候咱说好哩,您都不准逼我谈爱情娶媳妇,大哥三哥三嫂,您今儿谁要再跟我说娶媳妇,我现在就跑,我一跑可就不返来了哦。”
有权的人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总不成他如许没有背景的小虾米连口刷锅水都不准喝吧?
柳川刚进公安局时候的刑警队队长陆建华,就是因为这个,惹上了不该惹的人,被俄然调离,去了外县。
柳侠有点不敢想。
“孩儿,我是大哥,你给我发传呼了?你搁哪儿咧?你咋着了孩儿?”
瘦猴说:“听俺经理叫过两回,仿佛叫……柳魁?对,就是柳魁。干啥哩俺不知,不过俺经理说,人家兄弟是公安局局长,叫俺都好好干,别使孬法,如果偷工减料,谨慎转头人家补缀死俺。”
柳侠忍住胆颤心惊,又问,谁让他们来装修的。
……
“中中中,不说不说,”柳魁揽过他的肩,“那你也别再抱怨您三哥了,是我跟咱伯不叫他跟你说哩。”
“哦。”柳侠说,“对了,上回我跟您说毛建勇建议开专卖店哩事儿,您筹议咋样了?如果中,就得从速找处所了,夏天这都到了,空调顿时就到季候了。”
“咱大嫂整天摸,我摸一下咋了?”晓慧本来都已经走到厨房门口了,折返来挑衅似的用力又摸了一把。
这两年,柳侠返来时如果在荣泽逗留的时候略微长一点,普通都会有起码一次和马小军一起用饭的机遇,马小军脱手豪阔的程度,让现在也算见过点世面的柳侠都有点心惊。
柳川奉告他,说水电气要到位,获得七月份前后。
三合板正面都被白布蒙着,柳侠看不清楚详细是甚么东西,不过他感受内里的内容能够会很惊悚。
“不对不对川儿,”柳魁坐直了身材,神采慎重起来,“我感觉幺儿说哩有事理,咱家还不算多有钱哩人家咧,要不是因为咱那儿没电,我早就给咱伯咱妈买空调洗衣电机冰箱了。
柳侠鼓包着脸看柳川:“三哥,你现在好歹是副局长了,手里得有点钱,跟人家一块出去哩时候,不能老寒伧。另有阿谁王部长,人家帮你恁大忙,你逢年过节必定得跟人家照个面,礼品也不能老拿不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