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言看上去也非常焦急,走到她身边时,气喘吁吁说了句,“呃,小燕子是个特好、特纯真的女孩子,厉总拿她当妹子的。”
饶是陆繁星脸皮也不算薄,此时竟被他逗得面红耳赤,本来黎洛还没反应过来,瞥见女人脸上的红晕后她如醍醐灌顶般复苏,第一次比容言带了脑筋,她直接将她拽了出去――
陆繁星扯唇轻笑,似是自嘲,她没吭声,只是内心在想,她在他面前也只要这点拿得脱手,厚着脸皮以未婚妻自居,厚着脸皮设想跟他同床共枕,厚着脸皮赖在他身边……
“呵。”陆繁星轻笑出声,“实在这也不能怪她。”
张燕明显也听出这话的意义,整张小脸惨白,就像刚经历了一场没顶之灾――
黎洛:“……”
她被抬出医务室时,眼中还是带着希冀,绞在厉绍棠那张油盐不进的俊颜上,双眸深处尽是难过。
陆繁星晓得黎洛的心机,但她还是想逗逗她――
实在,任何一个女人,丈夫当着本身的面极其严峻别的一个女人,或多或少内心都会难受。
“呃……”黎洛向来是走拉拢他们两人的线路,听她这么说就莫名严峻,忙说:“少奶奶,实在厉总真是一个特洁身自好的男人,都是别人非要往他身上贴。说来讲去还是要怪那些女人,是她们本身不识相。”
说话的男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皮肤是大麦色,薄嘴唇、高鼻梁,一脸正气开阔,不感觉有多都雅,但让人感受舒畅、结壮,是能够依托的那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