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耶!”
“你干甚么?”江小渔扭捏着,不肯接管秦铭的美意。
秦铭面前白晃晃一片。
秦铭走到沙发前,蹲身材上面去,看着江小渔的眼睛说:“看你急的,不就是一条浅浅的瘢痕吗?底子就称不上伤疤!”
秦铭大感无聊,不满道:“你再如许,我可就走啦!”
神情恍忽中,江小渔手忙脚乱地拉拢衣衿,双手抱怀在胸前,气鼓鼓地盯着秦铭,只感觉脸上有如火烧,紧抿着嘴唇,脸上的神采如羞如怒如嗔。
秦铭当然晓得,胸脯对于女人意味着甚么,特别是像江小渔如许的自恋狂,这也就难怪她会如此一脸忧戚。
“你的伤口都没缝针,我包管起码不会留下蜈蚣瘢痕!”秦铭笑道,做了个蜈蚣匍匐的手势。
“你这才几天啊?我又不是邪术师,念念咒语就行!你伤的这么重,要想完整规复到不留一点瘢痕,当然还需求一点点时候!”秦铭像变戏法一样,从身上摸出一颗晶莹如玉的药球,强行塞到江小渔的手中。
江小渔刹时板滞。
秦铭落荒而逃。
秦铭苦笑道:“你傻啊!”
“小姑奶奶,我如何又成骗子啦?”
“我必定!”秦铭用力点头。
“有你个头啊!”江小渔暴怒,随即眼眶一红,泫然欲泣道,“你明显都晓得的――不就是为了那边吗,却另故意拿人家的把柄开打趣,没知己的小东西,姨白疼你啦!”
秦铭呆呆地望着那胭脂红晕的顶端,两点鲜艳欲滴的草莓悄悄颤栗着,像是在等候着他随时去采摘……
“又没长在你脸上,你当然不急!”江小渔愤恚难平,怒道。
哧啦!
甜腻的暗香,无声无息地满盈开来。
江小渔心中堆积多天的乌云一扫而光,顿时狂喜难耐,仿佛又有些难以置信,想要立即见证古迹,猛地用力拉起寝衣的领口,死力低头往胸脯上瞧去。
“不但能规复如初,还能让它变得更大,更细致,手感更柔滑……”
不谨慎用力过猛,胸前的领扣被崩飞出去。
“你还不是骗子吗?你看――”江小渔忽地回身,翻开本来就已无牵绊的衣衿,将全部胸脯暴露在秦铭面前,“你看呀,这不是疤痕是甚么?还硬邦邦的一长条……你让我如何活呀!”
“你健忘啦,伤口上不是涂了我独门秘制的药膏?我临走的时候,还一再叮咛刘大夫,不要把药膏去了,更不要私行措置伤口――亏你还是我姨呢,对我就这么没信心?”秦铭撇嘴,不满道。
秦铭的双眼被晃的一阵发花,脑袋都有些晕晕乎乎的,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
秦铭一边跑,嘴里还大声嚷嚷道:“记得两边都要按摩!不然到时候一边大,一边小,我可不卖力哦!”
“没事!你带了胸罩,又穿了衣服,别人如何晓得?”
“为甚么?”
江小渔还是扭着头,不再理睬秦铭。
见江小渔的情感几近崩溃,只顾着纵情宣泄,在这类时候,秦铭也不好如何安抚,只得伸脱手来,天然地抱住江小渔的双肩,用指尖悄悄拍打着江小渔的后背,让她临时平复情感再说。
江小渔不管不顾,暴露着上身,一把抱着秦铭的腰,将全部身子紧贴在秦铭的腰腹之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拯救稻草,口不择言道:“看看你是如何治的?没知己的,还想像之前那样扔下姑奶奶我就跑?门都没有!”
搞了半天,本来是为了胸脯上的伤口。
秦铭手足无措道:“小姑奶奶,您又如何啦!”
“你……先出去一会!”江小渔妖媚道。
“我……我这里不是被刀扎了道两寸多长的伤口吗。伤口愈合后,必定会要留下蜈蚣疤的!”江小渔指着本身右胸的乳峰,娇嗔道,“你看,这让我今后还如何出去见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