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四平想想也是,特别是最后一句,本身跪了袁方那小子也得陪着一起跪,罗四平的内心均衡了。
阎熊赞美说:“没错,不但要放低姿势,还得表达充足的尊敬。”
袁方赔笑说:“处所还没定呢,选好了我再告诉你。对了,你这是筹算弄甚么?”袁方指了指被铁匠敲得直冒火星的熟铁。
阎熊摊手:“这不就得了,你不想,你感觉杨兴和袁方那俩小子就情愿做受气兜?”
罗四平一拍大腿:“啊对,就是弃暗投明。闫老哥,你也晓得,我们干这行的不晓得哪天就得被你们官署派人给灭了,现在有嫂子的面子撑着,我们又没做啥过分度的事,辛老爷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谁晓得今后会咋样,如果辛老爷子下去了,换个县理上来,我们断弓山那帮兄弟咋办?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吧。要说之前吧,我也没啥设法,就算想弃暗投明也没有门路,那帮当官的我一个都信不过,可现在不一样了,不管是杨兴还是袁方,他们两个之前我就熟谙,品德不错,不是那种出售兄弟的烂人,之前莫大哥也提示我抓住这个机遇,此次过来我就筹算找机遇问问,看看我们有没有甚么能帮手的,我的要求不高,今后别真把我们灭了就成。”
见罗四平皱眉,一副很架空的模样,阎熊疏导说:“你想啊,换做是你的话,你部下的人如果整天对你吹胡子瞪眼,一副桀骜不驯的态度,你会咋想?”
想到要给杨兴和袁方那俩小子跪地叩首,罗四平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摸索问:“真要叩首?”
袁方在铁匠炉找到连松,这货正带着护具从炉子内里取出一块烧红的铁块,袁方刚凑畴昔就被劈面而来的热浪推了归去,惊奇说:“我靠,这么猛。”
阎熊笑着说:“你就说行不可吧。”
罗四平无语:“就这么简朴?”
连松苦着脸说:“不会吧,每人一套,那不得累死我啊。”
阎熊点头:“你不能还像之前一样鼻孔朝天谁都不平的模样,宦海,最讲究高低尊卑。”
阎熊呵呵一笑提示说:“弃暗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