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兴正策画着抢那里的钱庄呢,听袁方放弃,忍不住问:“咋了?”
袁方的房间离主楼不远,就在中间的一处偏房,推开房门,袁方转头看了看跟在身后的欧阳纤雪和霍冰燕说:“你们俩也归去歇着吧,这处所没啥伤害。”
杨兴一拍大腿:“对呀,我咋没想到呢,我们这么多人,抢个钱庄绝对没题目。”
杨兴被吓了一跳,听袁方这么说眼睛一亮,但随即有黯然:“老迈,抢谁去呀,阿谁商队会带着几万几十万银子上路?”
顿了顿,陈信接着说:“你和殿下的干系密切,这是你们两个之间的情分,之前你们俩一起出世入死,兄弟之间如何闹如何说都没题目,你年纪稍长,见地和办事手腕更成熟,帮他出头做主也无可厚非,可现在不一样了,殿下身已经不是畴前的那样,他是帝国的三殿下,将来的天子,将来坐在皇位上统管天下的是他,而不是你,他需求更多的空间来学习本身去判定决定,不能总依靠你的庇佑,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陈信点点头:“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开诚布公的好好谈谈。”
回到房间,关上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脑海里老是想起陈信阴阳怪气的神采。
两人兴趣勃勃的筹议了一会,袁方有耷拉下脑袋说:“还是不可啊。”
欧阳纤雪回绝说:“那可不可,这是我们的职责。”袁方苦笑点头,这话他已经说了很多次了。
定边城饱经烽火培植,房屋大半被毁,剩下的也都是些危房,干脆被守军都拆了用来守城,以是大部分守军都是在营地里搭建帐篷居住。
袁方咬牙切齿说:“去会会陈信。”
陈信接着说:“我再说句朋友的话,木秀于林的事理你也应当清楚。”
袁方做了个请的手势:“请讲,我洗耳恭听。”
固然这话有点不好听,但袁方晓得陈信说的有事理,点点头说:“你的意义是我的话太多了?”
袁方脑中灵光一闪,不会带着那么多银子,那银子都放哪了?当然是钱庄了,袁方喜上眉梢:“我有体例了,我们去抢钱庄吧。”